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241943" ["articleid"]=> string(7) "622997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708) "意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半点温度。

“我想请问裴公子,既然你说这文章是我和他‘共用’的,那你能否阐述一下,‘以商代漕’的具体操作方法?

比如,如何平衡官府与商家的利益,如何防止商家垄断,以及,如何用数学模型来计算,减税多少,才能在不影响国库的前提下,最大化地激发农人垦荒的积极性?”

她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

别说裴绍,连上首的几个夫子都听傻了。

什么……数学模型?

裴绍的脸,瞬间从得意变成了猪肝色。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过是说你们的立意相似,谁管你怎么操作!”

“那就是说不出来了?”

许知意歪了歪头,眼神天真又残忍。

“连自己的‘文章’写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站出来指认别人抄袭?”

“裴公子,是你蠢呢,还是你觉得,在座的各位夫子们,都跟你一样蠢?”

这话,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仅骂了裴绍,还把所有夫子都捎带上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

完了,这娘们,是要把天给捅破了。

3.她只问了夫子一道题,问得老头当场渡劫许知意这话一出,整个戒律堂的空气都凝固了。

陈夫子的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她,嘴唇都在发抖。

“你……你放肆!

巧言令色!

不知悔改!”

另一个教习也反应过来,厉声喝道:“许知意!

不要转移话题!

现在说的是你舞弊之事,休要在此胡搅蛮缠!”

裴绍也找到了台阶,立刻附和:“对!

你别想用这些歪理邪说来蒙混过关!

你就是舞弊了!”

我看着这阵仗,腿都软了。

这帮人明显是铁了心要把罪名按死。

许知意就算再能说,一张嘴也说不过他们一群人啊。

然而,许知意脸上的表情,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

她甚至连看都没看裴绍一眼,目光始终落在陈夫子身上。

“夫子,学生没有胡搅蛮缠。”

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有一种奇特的穿透力。

“学生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一篇好的策论,立意是骨,论证是肉。

裴公子只看到了骨架相似,却不知血肉为何物,他的指控,从根上就站不住脚。”

她顿了顿,语气依旧平淡。

“至于舞弊,更是无稽之谈。

想证明自己没舞弊,很简单。”

她说着,缓缓走"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21469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