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241938" ["articleid"]=> string(7) "622997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712) "种很干净的好看,皮肤白,眼睛很亮,看人的时候总像隔着一层雾。

但她太安静了,安静到没什么存在感。

除了我,大概没人会注意到她。

我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睡觉的姿势很绝。

不管陈夫子的戒尺拍得多响,她都能稳如泰山,连眼皮都不带颤一下的。

有一次我实在没忍住,问她怎么做到的。

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只要你觉得他讲的东西,还没你脑子里的有趣,你就睡着了。”

我当时觉得,这姑娘真能吹牛。

陈夫子可是咱们这儿最有学问的人了。

后来我才发现,她不是吹牛。

她是真的觉得无聊。

比如《算学》课,教习在上面讲鸡兔同笼讲得口沫横飞,她在下面用草稿纸画了一套我完全看不懂的符号,最后得出的答案跟教习的一样。

我问她画的是什么。

她说:“一种更快的算法,懒得跟他们一步一步算了。”

再比如《策论》课,大家都在引经据典,写八股文章。

她在纸上写写画画,分析什么人口、税收、漕运模型。

我凑过去看,头晕眼花。

她说:“典故都是死人的经验,没意思。

不如算算怎么让大家都吃饱饭来得实在。”

我把她这些“歪理邪说”当成小孩子的奇思妙想。

直到月底大考前一天。

看着空白一片的书本,我欲哭无泪,心想这次又要挨我爹的烧饼锤了。

许知意破天荒地没睡觉,她撑着脑袋,看我抓耳挠腮。

“很难?”

我哭丧着脸:“许姐,你就别问了,这里面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连在一起我就不认识它们了。”

她想了想,抽过我的卷子,在上面圈了七八道往年的难题。

“这些题的解法,你背下来。”

然后她又拿过我的《算学》书,在几个地方画了重点。

“这几个公式,也背下来。”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熬了个通宵,把她圈的东西死记硬背下来。

第二天,大考。

我拿到卷子,傻了。

她圈的那些题,那些公式,换汤不换药,竟然全在卷子上!

我当场就想给她磕一个。

奋笔疾书,第一次感觉自己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

三天后,成绩放榜。

整个青麓书院,炸了。

红色的榜单上,我的名字,江小川,赫然排在第二十九"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21469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