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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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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0) "医生说的，脑子烧坏了，永久性损伤！
现在这房子，这公司，全都是我的了！”
胃里饿得像火烧，我贴着冰冷的地面，试图找到任何可以果腹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
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屈辱。
深夜，我饿得眼冒金星，偷偷撬开门锁溜了出去。
客厅里一片狼藉，酒瓶、果皮、用过的纸巾扔得到处都是。
我像老鼠一样在厨房里翻找，终于在垃圾桶旁边找到半块被踩扁的面包。
刚要把面包塞进嘴里，江雪房间里传来说话声。
我立刻僵住，躲进楼梯的阴影里。
是她在视频通话，声音娇媚入骨。
“亲爱的，你再等等我嘛。”
“那个傻子？
快了，等把他名下的东西都弄干净，就把他处理掉。”
处理掉。
她用这个词来形容我。
“到时候，我就是你的了，我的钱，也都是你的。”
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让喉咙里的恨意冲出来。
原来，外面还有一个。
第二天，江涛的女朋友指着我，捏着鼻子对江雪说。
“姐，你家怎么有股下水道的味儿？
好臭啊！”
江雪立刻露出贤惠的样子，把我往房间里推。
“别乱说，他只是病了，不懂得收拾自己。”
她把我推进小黑屋，锁得更紧了。
我回忆起出差前，无意中看到江雪的电脑浏览记录。
她在搜索“意外伤害致精神障碍的监护权转移流程”。
那时，我心中就埋下了一根刺。
现在，这根刺已经长成了参天巨木，枝桠上挂满了他们的罪证。
傍晚，我突然“发病”了。
我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中吐出白沫。
江雪和江涛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
“姐，他怎么了？
不会是要死了吧？”
“闭嘴！
死了财产分割更麻烦！”
江雪第一时间不是打120，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王律师吗？
我想咨询一下，如果被监护人出现严重的健康问题，甚至死亡，之前签署的财产转移协议还有效吗？”
我躺在地上，抽搐的幅度小了些，但依旧维持着“发病”的状态。
我冷静地在脑中复盘整个计划的每一个环节。
确保万无一失。
夜里，江涛喝醉了，对着我的房门大吼大叫。
“你个穷小子！
凭什么娶我姐！
现在还不是被打回原形！
你拥有的一切，本来就该是我们的！”
我没有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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