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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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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2) "不能更好？”
“因为你的骨骼结构，你的五官基础，就摆在那里。”
纪言解释道，“药物只能改善你的‘画质’，不能改变你的‘模型’。
你化妆后的样子，已经是基于你自身条件，能达到的极致了。”
我明白了。
也就是说，我永远也成不了那些天生丽质的女明星。
我所能拥有的最好，就是那一张画出来的脸。
只不过，这一次，它不是画出来的。
而是真的。
“我治。”
我几乎没有犹豫，就说出了这两个字。
就算是假的，我也想拥有一次。
就算是短暂的，我也想体验一下。
“好。”
纪言点点头，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意外，“你先去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费用，我会想办法。
药物的事，我也会去联系。
但是，温宁，我要提醒你，这件事，不能公开。”
“为什么？”
“因为你的身份。”
纪言看着我，“你是个公众人物。
一旦这件事曝光，你会被贴上‘病人’的标签。
到时候，所有的同情，都会变成一种绑架。
你的治疗，你的生活，都会被放在显微镜下。
你，能承受吗？”
我沉默了。
我想起了那些恶毒的弹幕，想起了王姐失望的眼神。
我承受过一次被全网审判的感觉。
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我知道了。”
我说。
“还有，”纪言顿了顿，说，“那个叫安琪的博主，她发的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
我低下头，小声说：“她是我以前的……朋友。
后来，我们关系不好了。
那些照片，是我几年前去看病的时候，她偷拍的。”
“朋友……”纪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没再追问，只是在我的病历本上，写下了诊断结果。
“系统性色素脱失症”。
那几个字，龙飞凤舞，却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
“先去缴费，然后去检查吧。”
他把病历本递给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接过病历本，站起身。
“纪医生，”我看着他，鼓起勇气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闻言，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清澈而深邃。
“因为，”他说，“医生的天职，就是救人。”
“而且，”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你的脸型，底子很好。”
7 启程从诊室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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