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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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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表情很严肃，“你的身体内部，也出现了同样的色素脱失现象。
这是一种系统性的疾病，会影响你的新陈代谢，你的内分泌，甚至你的器官功能。”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以为我的问题，只是丑。
只是不好看。
我从来没想过，它会是一种……会死人的病？
“那……那严重吗？”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纪言看着我，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轻轻掀开我的眼皮。
“你的巩膜，也出现了轻微的色素缺失。”
他说，“这说明，你的病情，已经在加重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能治吗？”
我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察觉的祈求。
纪言沉默了。
他走回自己的座位，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坦白说，很难。”
他缓缓地说，“这种病，在全球范围内，都只有不到一百例。
没有成熟的治疗方案。”
我眼里的光，一点点地熄灭了。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希望来得有多快，消失得就有多快。
“但是，”纪言话锋一转，“不代表完全没有希望。”
我猛地抬起头，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最近，德国的一家医学研究所，刚刚研发出一种新的靶向药物，专门针对这种疾病的基因缺陷。
目前还处于临床试验阶段，但效果，很显著。”
“药物？”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对。”
纪言点点头，“但是，这种药很贵，而且很难弄到。
更重要的是，治疗过程，会非常痛苦。
你的身体，需要重新建立色素代谢系统，这个过程，就像把你整个人，打散了，再重新组合一遍。”
“我不怕。”
我立刻说，“只要能治好，我什么都不怕。”
纪言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赞许。
“你很有勇气。”
他说，“但是，在决定之前，你必须想清楚。
第一，费用，是个天文数字。
第二，过程，你可能会想死。
第三，就算一切顺利，也不可能完全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
最多，只能让你恢复到……你现在化妆后的样子。”
我愣住了。
恢复到……我化妆后的样子？
那个明眸皓齿，肤若凝脂的“仙女宁”？
那不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可是……“为什么？”
我不明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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