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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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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70) "埋得更低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队伍一点点地往前挪。
我的心，也一点点地往下沉。
终于，轮到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诊室里很明亮。
纪言坐在桌子后面，正在低头写着什么。
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听到声音，抬起头。
“请坐。”
他的声音，和视频里一样，清朗，沉稳。
我拉开椅子坐下，不敢看他。
“把口罩摘了吧。”
他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摘下了口罩。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那目光里，没有惊恐，没有厌恶，只有一种纯粹的、探究的冷静。
他仔细地看着我，左看看，右看看。
然后，他拿起桌上的一个皮肤镜，对着我的脸，仔细检查。
“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他一边检查，一边问。
“从小就这样。”
我小声说，“最近几年，比较严重。”
“以前看过医生吗？”
“看过。
很多。”
“他们怎么说？”
“说是……色素失活综合征。
治不好。”
纪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我。
“色素失活综合征？”
他皱了皱眉，“这个诊断，是谁下的？”
“一个老教授。
已经退休了。”
纪言沉默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你把手伸出来。”
他说。
我照做。
他拿起我的手，仔细看了看我的指甲，我的掌纹。
“你平时，是不是很容易疲劳？
畏寒？
胃口也不好？”
我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
他……他怎么知道？
这些症状，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我甚至自己都习惯了，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看来我猜对了。”
纪言放下我的手，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你得的，不是色素失活综合征。”
他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
“那你得的是什么？”
我急切地问。
纪言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你得的，是一种比那罕见得多的病。”
他说，“它的名字叫，‘系统性色素脱失症’。”
<6 重生之路“系统性色素脱失症？”
我重复着这个名字，觉得它又拗口又陌生。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问题，不仅仅在皮肤。”
纪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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