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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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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56) "，有点疼。
我抬起头，任由水流冲刷着我的脸。
我想把那些弹幕，那些辱骂，那些目光，全都冲走。
可它们像是刻进了我的骨头里，怎么也冲不掉。
我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来。
王姐已经到了，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铁青。
桌上放着她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正是我的直播录屏。
她看到我出来，猛地站了起来。
“你还知道出来？”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温宁，你给我一个解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走到她对面坐下，拿起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说，“那就是我。”
“那你为什么之前要化那么浓的妆？
你知不知道这叫欺诈？”
“我没有。”
我放下毛巾，看着她，“我只是想让自己好看一点。
有错吗？”
王姐被我噎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好看？
你管那叫好看？”
她指着电脑屏幕，“你现在这个样子，叫好看？
温宁，你清醒一点！
你生病了！”
“我没病。”
我反驳道。
“你没病？”
王姐的声音又高了起来，“你看看你的脸！
你的肤色！
你告诉我你没病？
你这是心理病！
你是对自己不满意，你才会用那么厚的妆去遮掩！”
我沉默了。
我该怎么跟她解释？
解释我患有一种罕见的病，叫“色素失活综合征”。
解释我的皮肤无法正常分泌色素，导致我天生就比别人白，但不是健康的白，是一种死气沉沉的灰白。
解释我的五官因为缺乏色素的勾勒，显得扁平而模糊。
我该怎么解释，那个“仙女宁”，是我用尽毕生所学，在一张白纸上，一笔一画，画出来的艺术品。
而画纸本身，是残缺的。
我不能说。
说了，也只会被当成另一个借口。
“王姐，”我抬起头，看着她，“合约的事，对不起。
违约金，我会想办法。”
“想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
你现在这个样子，谁还会找你合作？
你拿什么还？”
王姐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疲惫，“温宁，我们合作五年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
没想到，你这么傻。”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是啊，我很傻。
我以为只要我画得够好，就能骗过所有人。
甚至骗过我自己。
“算了。”
王姐摆摆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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