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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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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4) "都盖不住！”
“对！
肯定是！
你看她的脸，一点表情都没有，跟假人一样！”
“骗子！
大骗子！
不仅骗我们，还用这种方式来博同情！”
“滚出直播！
滚出互联网！”
我看着那些疯狂滚动的辱骂，心里 strangely calm。
我拿起桌上的镜子，对着镜头。
“你们看。”
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这就是我的脸。
卸妆前，和卸妆后，没有区别。”
我把镜子凑近摄像头，让他们能看得更清楚。
“你们说我整容，说我骗人。”
我放下镜子，看着镜头，仿佛在看着每一个屏幕后面的人，“好，那我就把脸撕下来，给你们看个明白。”
我站起身，走到镜头前，俯下身，让自己的脸几乎贴在了屏幕上。
“看清楚。”
我一字一顿地说，“这张脸，没有动过一刀。
没有填充，没有削骨，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样子。”
“你们不是想看吗？
现在，看到了。”
说完，我直起身，关掉了直播。
世界，终于安静了。
3 系统觉醒直播关掉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虚脱了。
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稳。
我扶着桌子，慢慢坐回椅子上。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是我自己那张苍白的脸。
我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那像一个疯子才会做的事。
我把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赤裸裸地摊开在千万人的审判之下。
我以为自己会哭，会崩溃，会歇斯底里。
但我没有。
我只是平静地，做完了这一切。
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短信。
一条接一条，全是陌生号码。
“死骗子。”
“你这种人不配活着。”
“去死吧。”
我面无表情地删掉所有短信。
然后，我看到了王姐发来的一长串信息。
“温宁！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有多愚蠢？
你这是在自毁前程！”
“现在网上全疯了！
#温宁 整容失败#这个话题已经爆了！
他们说你是怪物！”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最后一条是：“我马上到你家，你别做傻事。”
我看着那条信息，心里没什么波澜。
做傻事？
我刚才做的，还不够傻吗？
我站起身，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热水冲刷下来，打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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