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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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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2) "进掌心，尖锐的痛感让大脑更清醒：“照你这么说，不用搞技术了，光搞这些就够了？”
“聪明。”
戴维终于把名片放在旁边的操作台上，卡片边缘故意压着一张我们昨天刚打印的实验参数表，仿佛在炫耀他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我这次来，是想给你个机会——把你们的算法共享给我们，我们可以带你们玩，让星核计划挂靠在普罗米修斯计划名下，不然……”他没说完，只是拍了拍口袋里的手机，那里面还存着实验室的照片，威胁的意味像空气里的臭氧味一样，浓得化不开。
“不可能。”
我斩钉截铁，“这是我们团队的心血，也是国家的项目，没道理给你们。”
戴维挑了挑眉，没再纠缠，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了，回头看我，笑容里满是冰冷：“林博士，别太相信技术，它护不住你，也护不住你的项目。”
门被关上，实验室里静得能听见空调的送风声。
小张攥着拳头，把散在地上的记录页捡起来，用力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这什么人啊！
太狂了！
还敢查我们实验室的安保，简直是挑衅！”
小李也跟着点头：“就是，以为自己有几个钱有几个人，就能随便抢别人的成果？”
我没说话，走到桌子前，拿起那张名片。
指尖捏着薄薄的卡片，却觉得重得厉害。
戴维的话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我一直坚信技术是“硬通货”，可今天才发现，在某些人眼里，技术或许只是可以被抢夺、被交易的“商品”。
屏幕上的数据还在跳动，“300s”的数字明明很亮眼，可我看着，却没了刚才的兴奋。
王主任走过来，叹了口气，把口袋里的会议纪要拿出来，翻开第一页，上面印着“国际核聚变技术合作初步方案”的标题。
“别往心里去，国外团队都这德行，习惯就好。”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我耳边，“戴维背后的资本跟咱们有合作意向，上面也想借这个机会学习国外经验，这次他来，确实是上面默许的……你注意点分寸，别把关系闹太僵，不然后续的设备采购可能会受影响。”
我抬头看他，王主任的眼神里满是无奈，刚才刻意的热络早就散了，只剩下被夹在中间的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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