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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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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商场上，只有利益，没有仇恨。”
“好一个只有利益。”
刘东拍了拍手。
“陈浩抢了我一个项目，让我损失了三个亿。
这个利益，够不够我们合作？”
我放下茶杯，从背包里拿出我的笔记本电脑。
“口说无凭。”
我没有给他看“凤凰”系统的全部，只是运行了一个demo。
一个极其复杂的金融模型演算任务。
这个任务，以“伊卡洛斯”系统的算力，至少需要一个小时。
我当着刘东的面，敲下回车。
屏幕上，数据流如同瀑布般飞速闪过。
三秒。
仅仅三秒。
结果生成。
准确无误。
刘东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试探，变成了震惊，最后是难以置信的狂热。
他死死盯着我的电脑屏幕，仿佛在看一件绝世珍宝。
“这……这是什么系统？”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凤凰。”
我说。
“我要投你！”
刘东猛地站起来，因为太过激动，碰倒了茶杯。
滚烫的茶水洒了他一手，他却毫无察觉。
“成立新公司！
拿出产品！
钱，资源，渠道，我全都给你！
我只有一个要求，把陈浩的远航科技，给我砸得粉身碎骨！”
“合作愉快。”
我伸出手。
我们一拍即合。
三天后，一家名为“Phoenix”的新公司在海外一个不起眼的避税天堂悄然注册成立。
法人是刘东的亲信，而我，是持有70%技术股的隐形掌控者。
第一笔五千万美金的资金，当天就打到了公司账户上。
与此同时。
远航科技的企业级客户，开始陆续出现问题。
“陈总，我们公司的物流调度系统最近总是不明原因卡顿，数据报表也偶尔会出现零点零一个百分点的错乱。”
“陈总，我们银行的客户风险评估模型，好像有点不准了。”
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问题，像皮肤上的一点点瘙痒，不致命，但很烦人。
这是我埋在“伊卡洛斯”里的第一层陷阱：数据污染。
它就像一种慢性病毒，不会让系统立刻崩溃，但会从根源上，缓慢地、持续地、不可逆地侵蚀他们所有的数据。
<直到最后，整座数据大厦的地基，都被蛀空。
陈浩焦头烂额。
他把所有问题都归咎于技术团队整合不力，能力不行。
“一群饭桶！
周然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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