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237990" ["articleid"]=> string(7) "622920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656) "的老人,挪动脚步走进卫生间,将自己简单清理了一下。

洗脸的时候,我看到了映在镜子里的自己。

三十四岁的女人,头发已经灰白,身体瘦得像鬼一样,加上一张青紫的、肿胀得像猪头的脸……这个女人是我吗?

我怎么就把自己过成了这个样子?

我伸手抹掉镜子上的水雾,像是要擦掉这个世界上糟糕的自己。

回到卧室,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干吞了两粒止疼片,又给自己换了个人造粪袋。

虽然已经很狼狈了,但我希望自己在离开的时候,依旧是干净的、体面的样子。

3.从厨房拿了西瓜刀,塞进我的帆布包里。

这把刀是第一次起诉离婚失败后,我从一个西瓜贩子手上死皮赖脸买来的。

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只是买了刀后,那种因为离婚失败,而要继续面对那一家子恶魔的恐惧和窒息感好像就慢慢消失了。

这把刀就被我用报纸裹起来,塞进了厨房的柜子里。

偶尔,在情绪崩溃到无法控制的时候,我会拿出来,在磨刀石上磨一磨。

今天,这把刀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走出两步,又将口袋里的钥匙掏出来,放在茶几上。

看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一闪一闪亮起。

顺手拿起来看了一眼。

自从结婚后,在陈磊的控制下,我的生活圈子越来越小。

两年前第一次起诉离婚失败后,父亲离世,母亲去了西藏,之后我又被他打成重伤,住院一个多月才保下命来。

之后,就很少有人跟我联系……“晴姐,你还好吗?

你在哪?

你安全吗?”

竟然是同事。

微信的信息爆了,全是那帮可爱的同事的担忧问候。

我握着手机,空荡荡的心口好像有暖暖的东西流淌而过。

我想安抚他们,说我很好,以后都会好好的。

可是手指落在按键上,又缓缓收了回去。

算了,免得明天事发后,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索性,我将手机也留在了出租屋的茶几上。

4.不知道是止痛片起了作用,还是有了必死的决心,灵魂自由了,身体上的痛就不那么明显了。

我扫了辆共享单车,回到了阔别半年的那个家。

陈磊的父母都是高知,当年给我们准备的婚房是市中心的一处平层。

这很好。

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上电梯的时候,我还"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21360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