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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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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2) "家门，身无分文，名声尽毁。
她只能去人才市场找工作。
但她惊恐地发现，无论她投递什么简历，都石沉大海。
从前台文员，到餐厅服务员，甚至是超市收银员。
没有一家公司要她。
是我的意思。
我让苏晴动用了一点关系，把她的名字，放进了整个人力资源系统的黑名单。
我要让她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就在她连房租都交不起，即将流落街头的时候。
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面试短信。
林晚晚女士，您好。
天擎科技邀请您于明日上午十点，前来我司面试“环境维护专员”一职，期待您的到来。
天擎科技！
林晚晚看着这四个字，仿佛看到了从天而降的救命稻草。
她以为，这是我给她的奇迹。
她以为，我终究还是念着旧情，要给她一条生路。
她翻出自己仅剩的一件还算体面的衣服，花光了最后的钱，去理发店做了个头发。
第二天，她精心打扮，怀着一丝忐忑和巨大的希望，走进了天擎科技宏伟气派的办公大楼。
HR接待了她，态度公式化而礼貌。
面试过程很顺利。
最后，HR告诉她：“林小姐，恭喜你，你被录用了。”
林晚晚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谢谢，谢谢！
请问，这个‘环境维护专员’，具体是做什么的？”
HR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平淡无奇的语气说。
“哦，就是清洁工。”
“负责打扫卫生。”
林晚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HR看着她，补充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
“不过据我所知，这可能是你目前，唯一能找到的工作了。”
“签了合同，月薪三千，包一顿午饭。
不签，就请自便。”
为了活下去。
为了不睡大街。
林晚晚含着泪，颤抖着，签下了那份劳动合同。
她的工作区域，被特意安排在我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推着保洁车，打扫走廊，清理垃圾桶。
以及，清洗我专用的那个卫生间。
她每天，都能看到我。
看到我带着苏晴，和一群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们从她身边走过，谈笑风生，指点江山。
而她，只能卑微地低下头，闻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偶尔会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憔悴，苍老，眼神麻木，穿着灰色的保洁服。
然后，她会看到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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