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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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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霍门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据说，霍无咎将自己反锁在传功室整整一天一夜。
再次出来时，他径直去了禁地——祠堂。
他破例请出了已经闭关二十年，霍门唯一健在的太上长老。
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祠堂里谈了什么，只知道太上长老出来时，脸色苍白，看向霍无-咎的眼神，充满了复杂与怜悯。
而霍无咎本人，则提着那把“寂影”，去了惩戒院。
惩戒院的水牢里，哀嚎声持续了整整半个晚上。
等霍无咎再出来时，他浑身是血，但没有一滴是他自己的。
曾经耀武扬威的戚玥和她的哥哥戚风，像两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来。
戚玥披头散发，武功尽废，而戚风，据说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哀嚎了。
所有在过去五年内，“管教”过我的执法弟子，全部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扔出了霍门。
整个霍门都噤若寒蝉。
一夜之间，家主的雷霆手段，清洗了所有知晓我过去五年丑闻的人。
他是在遮丑。
为我，也是为他自己。
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那张熟悉的，属于霍无-咎的卧房大床上。
床边燃着安神的熏香，和我五年前偷入他房间时闻到的一模一样。
一个陌生的老妪正在为我擦拭身体，她的动作很轻，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
“姑娘，你醒了。
家主吩咐了，您醒了就叫他。”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就被推开。
霍无咎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他遣退了老妪，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站在床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他的眼神太复杂了。
有愧疚、有痛苦、有震惊，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悔恨。
五年来的第一次，他不再用那种厌恶和冰冷的眼神看我。
可我却觉得比从前更加窒息。
良久，他终于哑着嗓子开口。
“阿穗，”他叫着我很多年没有听过的昵称，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
“疼吗？”
8疼吗？
我盯着霍无-咎，很想笑。
他问我，疼吗？
是问我被他的业火日夜焚烧了七年疼吗？
还是问我在惩戒院被折磨了五年疼吗？
或者是问，刚才被他掐着脖子，一口咬定我下贱无耻的时候疼吗？
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当一个人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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