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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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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地跪了一地。
他指着我，一字一句，把我的尊严碾得粉碎。
“让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人玩的花样。”
2霍无咎说，他要回来了。
这个消息让整个惩戒院瞬间忙碌起来。
大师姐戚玥亲自带人，粗暴地把我从水牢里拖出来，扔进一桶散发着廉价香气的热水里。
“五年不见天日，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能跟师父同桌吃饭的宁穗？”
她指挥着两个弟子，用粗糙的麻布，几乎要在我身上搓下一层皮。
我知道戚玥恨我。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养女，只有她清楚，霍无咎曾动过将整个霍门传给我的念头。
“动作快点！
别让师父看到她这副鬼样子，倒了胃口。”
清洗完毕，她们给我换上了一件干净却单薄的弟子服。
3戚玥替霍无咎把我送回了我曾经的房间——那个霍门里除了家主主卧之外，最好的一间阁楼。
陈设还和我五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落满了灰尘。
她带来干净的衣物，一件件扔在床上，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弧度。
“师父说，要给你相看一门亲事，让你嫁到山下的秦家去。”
嫁人？
我怔住了。
这样的我，一个从惩戒院出来的废人，还能嫁给谁？
戚玥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慢悠悠地擦拭着桌上的一个玉雕摆件，那是霍无咎亲手为我雕的。
“秦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富甲一方，但家里唯一的儿子是个傻子。
霍门需要秦家的财力支持我们购买上好的药材，而秦家需要霍门的庇护。”
她走到我面前，指甲几乎戳进我的额头。
“所以，宁穗，这不是恩赐，这是一笔交易。
你，是霍门卖出去的货品。”
我垂下眼，麻木地点头。
货品就货品吧，至少能离开这个地狱。
“别高兴得太早。”
戚玥的声音压得极低，像蛇信子一样嘶嘶作响，“惩戒院的规矩，可不止在院内有用。
你要是敢在秦家，或者在师父面前，露出一丁点不该有的样子，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她笑了，是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带着血腥气的笑。
“我会让我哥亲自来拜访你。
他可不是师父，他对一个女人真正的用处，了解得比谁都透彻。”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我不敢再有任何反应，只是站在原地，像个木偶。
霍无咎很快就来了，身后跟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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