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235394" ["articleid"]=> string(7) "622898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2章" ["content"]=> string(2642) "远超福伯贪墨那点小事,甚至隐隐指向了朝堂之上的某些势力。

“怪不得……怪不得有人要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我合上账本,感觉指尖都在发凉。

这哪里是账本,分明是催命符。

当晚,我将黑匣子原样封好,心中忐忑。

三哥他会如何处理这东西?

是交给父亲,还是……另有他用?

就在我辗转反侧之际,那个慵懒而熟悉的声音再次直接在我脑海响起,带着一丝尘埃落定后的松弛:东西看完了?

“三哥!”

我几乎要习惯这种沟通方式了,“看完了……这,这太吓人了。

你打算怎么办?”

物尽其用。

他言简意赅,该清理的清理,该敲打的敲打。

沈家这棵大树,蛀虫该挖,但也不能因此伤了根本。

我似懂非懂,但明白他心中已有成算。

“那……你的病?”

继续‘病’着。

他轻笑,一个‘病弱’的三公子,既能麻痹敌人,也能方便做事,不是吗?

就像你‘草包美人’的人设,用好了,也是利器。

我脸一热,“谁草包了!

我那是战略性伪装!”

嗯,战略性地在赏花宴上弹错音。

他毫不留情地拆穿。

“……那我们这算不算……狼狈为奸?”

我憋了半天,想出个词。

脑海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一声极轻的、仿佛真心实意的低笑。

算是吧,我吵吵闹闹的搭档。

这一声“搭档”,让我的心莫名落到了实处。

接下来的日子,沈府表面依旧风平浪静,但暗地里,一些细微的变化正在发生。

几位依附二房、手脚不干净的中层管事被陆续以各种不引人注目的理由调离或“荣养”,府中人事进行了一番不动声色的调整。

二叔母似乎安分了不少,连带着我那两位堂姐都收敛了许多。

柳先生如同人间蒸发,再未出现。

听风楼的威胁似乎随着他的离去而暂时消散。

父亲看我的眼神依旧复杂,但偶尔会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松了口气的欣慰。

祖母则在我一次请安时,拉着我的手,轻轻拍了拍,什么也没说,但那目光仿佛洞悉了一切。

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轨迹,赏花、赴宴、在姐妹间周旋。

但我深知,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不再是那个只能靠内心吐槽宣泄情绪的“团宠"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213409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