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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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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3) ".”“医生评估呢？”
“症状稳定。”
医生犹豫了下。
“但她无家可归...”严岱沉默片刻。
“按规定办。”
最终，柳眉被转到一家康复中心。
严岱支付了基本费用，但拒绝见面。
严浩升五年级那天，严岱买了蛋糕庆祝。
孩子吹蜡烛时许愿：“希望爷爷奶奶长命百岁！”
严建军笑得合不拢嘴。
“我孙子最孝顺！”
母亲偷偷抹泪。
“要是柳眉好好的...”“妈。”
严岱打断她。
“吃蛋糕。”
夏天，严浩参加了航天夏令营。
送行时，孩子已经到严岱肩膀高了。
“爸！
我会给你带太空种子！”
严浩在火车上挥手。
严岱第一次感到不舍。
回家的路上，他绕道去了康复中心。
柳眉正在花园除草，看见他时愣住了。
“浩浩去夏令营了。”
严岱站在栅栏外。
“两周。”
柳眉点点头，继续低头除草。
她的手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细嫩了。
“你...”柳眉突然开口。
“过得好吗？”
严岱没回答，转身走了。
八月，鉴定中心老同事聚餐。
酒过三巡，小林神秘兮兮地说：“师父！
那个夜壶上拍卖会了！”
严岱挑眉。
“谁拍的？”
“匿名买家！
一百万！”
小林兴奋道。
“说是清代民俗文物！”
严岱笑了笑，没说话。
回家路上，他接到张律师电话。
“严先生，最后一批查封物拍卖款到账了！
您能分到两百七十万！”
严岱看着车窗外的夜色。
“打到浩浩的教育基金里。”
秋天，严浩带回一张奖状：“全市航天知识竞赛一等奖”。
严岱把它贴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爸！”
严浩兴奋地比划。
“评委说我可以参加全国赛！”
严岱揉了揉儿子的头发。
“加油。”
睡前，严浩突然问：“爸，你还恨妈吗？”
严岱合上故事书。
“不恨。”
“那为什么不去看她？”
“因为原谅不等于忘记。”
严岱关上台灯。
“睡吧。”
严浩在黑暗中轻声说：“爸，我爱你。”
严岱站在门口，月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
“嗯。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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