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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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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70) "亲子鉴定加急。”
挂断电话，赵局长来电。
“严岱！
回来上班吧！
调查组撤了！”
严岱没回答。
赵局长赶紧说：“局里决定提拔你当副主任！”
“不用。”
严岱直接挂断。
中午，严岱带严浩去心理诊所。
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女人。
“浩浩最近还做噩梦吗？”
医生问。
严浩摇头。
“昨天没有。”
“想妈妈吗？”
严浩低头玩手指。
“...有时候。”
走出诊所，严浩突然问：“爸，我能去看看妈吗？”
严岱发动车子。
“为什么？”
“医生说...”严浩系好安全带。
“要跟害怕的东西面对面。”
青山精神病院戒备森严。
柳眉被安排在顶层病房，窗外焊着铁栏杆。
“情绪不稳定。”
护士提醒。
“只能说十分钟。”
柳眉瘦得脱了形，看见严岱就尖叫：“滚！
凶手！
杀人犯！”
严浩怯生生地喊：“妈...”柳眉突然安静了，盯着儿子看了很久。
“...浩浩？”
“妈，我好想你...”严浩哭了。
柳眉也哭了，伸手想摸儿子，却被约束带绑着。
“宝贝...妈妈错了...”严岱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窗看着。
十分钟到，护士领出严浩。
“爸...”严浩擦着眼泪。
“妈说她被晁叔叔打的...孩子才没的...”严岱搂住儿子肩膀。
“走吧。”
回家路上，严浩睡着了。
严岱的手机震个不停——晁冠案上了头条，连带牵扯出十几名官员。
老陈发来消息：“市里成立专案组！
要查文物走私和洗钱！
你的夜壶成关键证据了！”
严岱只回了一句：“资料都交了？”
“全交了！”
老陈秒回。
“够那孙子判无期！”
到家停好车，严浩揉着眼睛问：“爸，我以后能不叫严浩了吗？”
严岱愣了一下。
“想好新名字了？”
“严宇航。”
儿子眼睛亮亮的。
“像航天员那样！”
“行。”
严岱掏出手机。
“明天就去改。”
当晚，严岱收到正式通知：杨主任被双开，王志停职检查，他却被提名接任主任。
“我不干。”
严岱对来当说客的赵局长说。
“我要调闲职。”
赵局长擦着汗。
“小严啊，这节骨眼上...”“资料室或者档案室。”
严岱语气坚决。
“朝九晚五，不加班。”
赵局长走后，严建军从卧室出来。
“岱岱，爸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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