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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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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2) "无声。
调查组长脸色煞白。
“这...这不能作为证据...”“能。”
严岱又播放一段。
“这是晁志国指示刘教授作伪证的完整录音。”
录音里，晁志国明确说：“把那个严岱搞臭，我给你儿子解决编制！”
严岱站起来。
“我还要接孩子。
有问题找我律师。”
走出大楼，严岱接到医院电话。
“严先生！
您父亲刚才晕倒了！”
严岱飞奔上车。
路上闯了两个红灯。
医院走廊上，严浩孤零零地坐在长椅上，抱着爷爷的外套。
“爸...”孩子看到他，哇地哭了。
“爷爷突然倒了...”严岱抱住儿子。
“医生呢？”
“在里面...”严浩抽噎着。
“爷爷说心口疼...然后就...”急诊灯还亮着。
严岱给母亲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一小时后，医生出来。
“心肌梗塞，已经稳定了。
需要支架手术，家属签字。”
严岱签完字，蹲下来抱紧严浩。
“爷爷会好的。”
严浩突然问：“爸，为什么所有人都病了？
是因为我吗？”
严岱喉头发紧。
“不是。
是爸爸没保护好大家。”
晚上，严建军转入ICU。
严岱带儿子回家，发现门锁被撬过——但监控显示没人进入。
“爸...我怕...”严浩紧紧拽着他衣角。
严岱检查每个房间。
“今晚住酒店。”
酒店床上，严浩终于睡着。
严岱打开林芮给的硬盘——里面是晁冠公司的秘密账本，和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录音。
“...那小杂种跟他爸一样倔...”晁冠的声音。
“...学校下手最好...制造个意外...”严岱立刻把录音发给刑警队老同学。
“立案侦查。
立即。”
凌晨三点，手机震动。
老同学回信：“已布控。
晁冠躲在郊区别墅。
他叔刚去过。”
严岱走到窗前，夜色如墨。
远处有警笛声隐约传来。
他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儿子，轻轻摸了摸那柔软的脸颊。
6刑警队的老余在电话里声音压得极低：“岱哥，晁冠在碧湖园7号别墅，有枪。”
严岱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儿子。
“几个人？”
“三个。”
老余顿了顿。
“他叔半小时前进去了。”
严岱给父亲发了条短信，然后轻手轻脚穿好外套。
临走前，他把写有密码的纸条塞进严浩口袋。
凌晨四点，郊区的路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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