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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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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6) "..全是血...”严岱按铃叫管教。
“她需要医生。”
离开前，柳眉突然喊：“岱哥！
浩浩左肩有块胎记！
像树叶！
晁冠知道！”
严岱脚步一顿。
这事只有家人知道。
回到家，严浩正在喝汤，精神好了些。
严岱检查儿子左肩——树叶形胎记完好无损。
“爸？”
严浩疑惑地扭头。
“怎么了？”
严岱帮他拉好衣领。
“没事。”
当晚，严岱收到拘留所医生的邮件：柳眉确诊中度抑郁伴精神障碍，建议转专科医院。
同时，张律师转发来警方报告：柳眉携带的刀具上只有她自己的指纹，绳索也是新买的。
“构不成谋杀未遂。”
张律师留言。
“但非法入侵和威胁人身安全够判了。”
严岱回复：“先送精神病院。”
刚发出去，门铃响了。
监控里是个陌生女人，抱着纸箱。
“严先生？”
女人声音颤抖。
“林芮姐让我送东西来...”严岱开门。
纸箱里是个硬盘，贴着字条：“他要从学校下手”。
严岱立刻打严浩班主任电话。
“明天起请假，原因不说明。”
班主任很为难。
“可是期中考试...”“医疗证明明天送到。”
严岱挂断，打给私立医院朋友。
半夜，严浩又做噩梦尖叫。
严岱抱着他直到天亮。
清晨，严建军看着儿子通红的眼睛。
“岱岱...你这样不行...”严岱洗了把脸。
“爸，今天您带浩浩去李叔医院住两天。”
“怎么了？”
“安全。”
严岱拿出新手机给父亲。
“只接我电话。”
送走祖孙俩，严岱去了鉴定中心。
大厅里贴着通知：“暂停严岱所有鉴定工作，接受调查”。
小林急得团团转。
“师父！
他们太过分了！”
杨主任从纪委回来后就请假了，现在代理主任的是晁冠的同学——王志。
“严岱。”
王志皮笑肉不笑。
“调查组在3会议室等你。”
调查持续六小时。
他们反复质问夜壶鉴定的每个细节，最后抛出杀手锏——一份“专家意见书”，称那个青花瓷“确属宋代官窑”。
“谁鉴定的？”
严岱问。
“省博物院刘教授！”
调查组长得意道。
“你还有什么话说？”
严岱拿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
是刘教授的声音：“志国啊，这明显是清代的...但你说怎么写就怎么写吧...”会议室鸦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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