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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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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0) "大了...”严岱看着后视镜里儿子的睡脸。
“我知道。”
“晁家不是好惹的...”严建军叹气。
“要不...”“爸。”
严岱打断他。
“您陪浩浩睡几天。”
到家安顿好儿子，严岱打开电脑。
邮箱里有张律师的紧急邮件：“柳眉拘留所自杀未遂！”
紧接着是老陈的消息：“晁冠跑了！
机场拦截失败！
他叔派的车接走的！”
第三条消息最惊人——林芮发来照片：晁冠和某位市领导的密会截图。
严岱回复：“多少钱？”
林芮秒回：“免费。
条件是送我出国。”
深夜，严浩开始说胡话：“妈...别打我...晁叔叔...不要...”严岱把儿子抱到自己床上，整晚没合眼。
凌晨四点，严浩终于退烧，却开始干呕。
“爸...我难受...”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严岱给医院朋友打电话。
“急性焦虑症状...最好找心理医生。”
天一亮，严岱就联系了儿童心理专家。
预约排在三天后——这三天他寸步不离地守着严浩。
第二天中午，赵局长来电：“严岱！
调查组明天进驻！
你必须...”“我儿子病了。”
严岱直接挂断。
严建军从厨房端出粥。
“岱岱，你吃点东西...”严岱摇头。
“您吃吧。”
老人红了眼眶。
“你这样...爸心疼...”严浩在床上虚弱地喊：“爷爷...我饿...”严建军赶紧去喂孙子。
严岱站在窗前，手机又震了——是拘留所。
“严先生，您前妻想见您...说有重要事情...”严岱看了眼儿子。
“没空。”
“她说...”警官压低声音。
“说关系到您儿子的安全...”一小时后，严岱坐在探视窗前。
柳眉脸色惨白，手腕包着纱布，眼神涣散。
“岱哥...”她一开口就哭了。
“晁冠要杀浩浩...”严岱握紧拳头。
“说清楚。”
“他...他说要你断子绝孙...”柳眉浑身发抖。
“那天晚上我去...是去带走浩浩...不是杀你...”严岱盯着她的眼睛。
“刀呢？”
“防身的！”
柳眉抓住栏杆。
“晁冠疯了！
他打我...孩子掉了...”严岱这才注意到她平坦的腹部。
“流产了？”
“拘留所医生说的...”柳眉泪如雨下。
“四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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