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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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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72) "梳着背头。
“严岱啊，这是晁志国主席。”
赵局长额头冒汗。
“政协分管文教卫的...”“久仰。”
严岱没伸手。
晁志国眯起眼。
“年轻人，有骨气是好事，但别太倔。”
赵局长赶紧打圆场：“严岱是我们中心的技术骨干...”“我知道他是谁。”
晁志国打断道。
“把我侄子逼上绝路的人。”
严岱在对面坐下。
“您侄子违法犯罪，自己逼自己。”
晁志国突然拍桌。
“你以为凭你一个小科长能扳倒晁家？！”
茶杯震倒了，茶水漫过桌面。
严岱没动。
“试试看。”
赵局长脸色发白。
“严岱！
怎么跟领导说话呢！”
“我不是他领导。”
晁志国冷笑。
“但明天起，文物鉴定专家库可能就没严科长的名字了。”
严岱站起来。
“还有事吗？
我有个宋代官窑要鉴定。”
晁志国脸色铁青。
“给你三天。
撤诉，否则...”严岱已经走出办公室。
关门前听见赵局长的哀求声：“晁主席别生气...年轻人不懂事...”回到办公室，小林慌张地冲进来。
“师父！
中心收到十几封投诉信！
说你鉴定造假！”
严岱打开电脑。
“谁发的？”
“匿名！”
小林递过一叠打印件。
“全是说你那个夜壶鉴定有问题...”严岱扫了一眼。
“扔碎纸机。”
“可是...”小林压低声音。
“局里要成立调查组！”
严岱关掉投诉邮件。
“帮我请两天假。”
“啊？
现在请假？”
“儿子发烧。”
严岱拿起外套。
“有事打手机。”
严浩确实发烧了——从昨晚柳眉被捕后就一直高烧不退。
严岱回家时，父亲正用湿毛巾给孩子敷额头。
“三十九度五。”
严建军愁眉不展。
“校医说可能是惊吓...”严岱摸摸儿子滚烫的脸。
“去医院。”
儿童医院急诊室挤满人。
严浩蜷在候诊椅上发抖，严岱把外套盖在他身上。
“爸...”严浩声音微弱。
“妈会死吗？”
严岱握紧儿子的小手。
“不会。”
“警察叔叔说...说她带刀...”严浩突然哭了。
“她要杀你吗？”
严岱把儿子搂进怀里。
“不会。
爸爸很安全。”
医生诊断是急性应激反应，开了镇静剂。
回家路上，严浩在车里睡着了，小脸还是通红。
严建军忧心忡忡。
“岱岱...这事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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