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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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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10) "点了根烟。
“让他告。”
小林欲言又止。
“师母...不是，柳姐昨晚在朋友圈说...说您家暴...”严岱吸完最后一口烟。
“截图发我。”
截图里，柳眉晒出手臂淤青：“三年了，终于敢说出来。”
严岱保存图片，转发给张律师。
“加一条诽谤罪。”
下班时，严浩在校门口等他。
十四岁的男孩比他妈还高。
“爸。”
严浩低着头。
“我要跟妈过。”
严岱点点头。
“嗯。”
“她不让我见你。”
严浩踢着石子。
“说你会打我。”
“你信吗？”
严岱问。
严浩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你为什么不解释？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严岱想摸儿子头发，手抬到一半又放下。
“没必要。”
严浩突然哭了。
“你永远这样！
冷冰冰的！
晁叔叔至少会陪我妈说话...”严岱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
母亲病情加重。
严浩趁机跑了。
严岱没追，直接打车去医院。
母亲转到了ICU。
严建军蹲在走廊，看见他就崩溃了。
“滚！
你给我滚！”
护士长拦住严建军。
“家属冷静！
病人需要安静！”
严岱透过玻璃窗看母亲。
氧气管插在鼻子里，脸色蜡黄。
“她一直喊你名字...”严建军瘫在椅子上。
“你到底造了什么孽...”严岱去医生办公室签了病危通知书。
晚上十点，母亲暂时稳定。
严建军睡着了。
严岱去走廊尽头抽烟。
手机震动。
陌生号码发来彩信——柳眉的孕检报告，怀孕8周。
推算时间，正是她和严岱最后一次同房前后。
严岱删掉图片，拨通张律师电话。
“亲子鉴定能强制做吗？”
挂掉电话，严岱收到晁冠短信：“岱哥，柳眉说孩子可能是你的。
我们和解吧？”
严岱回复：“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见。
带上柳眉。”
回到家，严岱发现客厅被搬空了。
电视、沙发、餐桌都不见了。
卧室更彻底——连床垫都没留下。
衣柜门大开，他的衣服全被剪烂。
墙上用口红写着“王八蛋”三个大字。
严岱拍照取证，然后去便利店买了睡袋。
凌晨两点，门铃响了。
监控里是醉醺醺的柳眉，晁冠扶着她。
“严岱！
开门！”
柳眉踹着门。
“你个窝囊废！
连儿子都不要了...”严岱报警。
警察来之前，晁冠跑了。
柳眉被带走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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