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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苏晚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发信人显示为“週蓉”,内容只有一张照片——一个和苏晚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正举着一块刻着“蓉”字的玉佩,站在週家老宅的门口,笑容诡异。

地窖的霉味混着血腥味,像条黏腻的蛇,缠得人喘不过气。苏晚盯着法医发来的DNA报告,指尖在“母女关系概率99.99%”的字样上反复摩挲,纸页被汗浸出了皱痕。秦曼是她生母?那这些年陪在她身边的“母亲”苏曼——不,该叫她週曼了——到底是谁?

顾晏辰将照片塞进证物袋,金属拉链的声响在寂静的地窖里格外刺耳。“週蓉还活着。”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地窖的石板还冷,“我查到她三年前在瑞士做过整容,变脸成了个华裔老太太,上个月刚回国,住在週家老宅。”

苏晚猛地抬头,照片里那个戴蛇形纹身的女人,竟成了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她想起短信里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背脊一阵发凉:“那个女孩……”

“大概率是週家克隆的替身。”顾晏辰的指关节捏得发白,“他们想造个假‘苏晚’,用双凤佩打开金库。”他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将两块玉佩塞进她掌心,“你听着,现在就回安全屋,这里交给我。”

“我不走。”苏晚握紧玉佩,冰凉的玉面硌着掌心,“秦曼是我妈,顾伯母的死,週家的账,我必须算清楚。”她抬眼时,眼里的光比地窖的灯泡还亮,“而且,你忘了照片背面的字?‘三凤聚,真相出’——还差一块佩,说不定就在週蓉手里。”

顾晏辰盯着她看了三秒,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无奈,又有点欣慰:“好。但你得答应我,凡事听指挥。”他从背包里翻出件防弹背心,笨拙地帮她系上,金属扣蹭着她的下巴,“这背心是特制的,能防匕首,就是沉了点。”

苏晚刚想说不沉,地窖深处突然传来“咔嗒”一声,像是什么机关被触发。顾晏辰立刻将她按在衣柜后面,自己举着枪贴墙而立。暗格的门缓缓打开,里面没有账本,只有个积灰的木盒,盒里铺着红绒布,放着半块玉佩——正是週曼手里那半块“蓉”字佩的另一半。

两块碎玉拼在一起,严丝合缝。玉面突然浮现出细密的纹路,像是某种地图,而纹路交汇的终点,赫然是週家老宅的位置。

“原来密码藏在玉里。”苏晚喃喃道。话音刚落,木盒底层突然弹出个夹层,里面躺着根染血的发绳,绳结里缠着张纸条,是秦曼的字迹:“晚晚,若你见此佩,切记:金库不是终点,是陷阱。真正的账本在……”后面的字被虫蛀了,只剩个模糊的“井”字。

“井?”顾晏辰皱眉,“週家老宅院子里是有口老井,民国时挖的,说是填了,其实……”他突然顿住,猛地拽起苏晚,“快走!週曼既然留了东西,肯定也设了陷阱!”

话音未落,地窖的通风口突然灌进浓烟,带着刺鼻的汽油味。顾晏辰拉着她冲向暗门,身后传来轰然巨响,木盒里的发绳不知何时被换成了引信,此刻正燃着幽蓝的火。

冲出老宅时,消防车的警笛声已经很近了。苏晚回头看了眼火光中的青砖灰瓦,突然想起秦曼骸骨蜷缩的姿势——原来母亲从一开始就在用身体护着这半块玉佩,护着指向真相的线索。

安全屋设在郊区的废弃信号塔,塔上的雷达还在慢悠悠地转,铁锈味混着风里的尘土,有种末世般的荒凉。顾晏辰正在调试电台,摩斯电码的“滴滴”声敲打着空气。苏晚坐在行军床上,将三块玉佩并放在膝头:“曼”字佩温润,“蓉”字佩冰凉,而自己的“晚”字佩,不知何时沁出了细密的水珠,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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