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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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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8) "到了。
张教授扶了扶老花镜，对着镜头严肃宣布：“关于姜晚同学毕业课题中提到的S3乳酸杆菌复合物，其在改善肤质方面的应用，经过我们专家组的初步论证，是完全可行的，并且具有极高的前瞻性和学术价值！”
他看了一眼医生的报告，眼睛一亮：“有趣！
这似乎是S3菌株在遇到特定化学增塑剂和劣质香精后产生的强烈排异反应！
这正是我们想研究却无法在伦理上实现的对照实验！
这份数据太宝贵了！”
就在陆泽和孙芮彻底陷入绝望时，一个护士拿着最新的化验单冲了出来：“查清楚了！
是她昨晚用的一款三无面膜里的工业荧光剂，和样本发生了反应！
过敏源是面膜，停用就没事了！”
从“未知绝症”到“廉价面膜过敏”，整个场面，瞬间变成了一出巨大的、令人啼笑皆非的黑色喜剧。
8清算，开始了。
第二天，我正在实验室校准数据，手机里就弹出了几条推送。
“浩瀚集团正式对孙某提起刑事诉讼，索赔金额或将高达八位数”“A大发布红色置顶公告：因品行不端、盗窃欺诈，决定开除孙某、陆某学籍”浩瀚集团的法务部，被誉为“业界必胜客”，动作快如闪电，精准，且致命。
盗窃罪、商业欺诈罪、名誉诽谤罪。
每一项，都由国内最顶尖的律师团队亲自操刀，证据链完整到无可辩驳。
据说，我父亲甚至亲自下了指示，要将这场官司，办成法学院的教科书式案例。
另一封措辞严厉的律师函，则被专人送到了陆泽那位“市教育局领导叔叔”的办公桌上。
滥用职权，干预学校内部管理。
恶意诽谤，造谣传谣。
每一条，都足以让他焦头烂额，自顾不暇。
两座大山，轰然压顶。
他们完了。
我平静地关掉手机，继续滴定手中的试剂。
一滴，两滴。
精准无误。
果然，没过多久，公司前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为难。
“大小姐，有两个人……在楼下跪着，非要见您。”
我走到落地窗前向下望去。
浩瀚集团宏伟的大厦前，两个身影跪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渺小，又刺眼。
孙芮的哭声隔着几十层楼都仿佛能钻进耳朵。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妆容花得像个调色盘，再不见往日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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