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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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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0) "日期和学校的存档编号？”
“你就是黑了学校系统，自己修改的！”
他还在嘴硬。
我懒得废话。
手指在手机上一点，屏幕上的内容一换，我的质谱仪分析报告。
“这是我失窃的PL精华原液的质谱图，上面有我独家的分子示踪剂特征峰。”
我再放出另一张图，看向孙芮。
“这是我从你‘白富美闲置’店铺买回来的样品分析图。
两张图谱，99.9%重合。”
“你们不会看不懂吧”没等他们反映过来，我切立马切换到一张产品瓶身的特写照片。
瓶身上，一张荧光黄色标签清晰可见一串加粗黑体陌生文字。
我转过身，看着孙芮，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帮你们翻译一下，这行字是瑞士罗曼什语，意思是：”“以瑞士LP产品基液的实验样本-S3级生物活性-严禁外用或销售。”
话音刚落，她脸色煞白。
“啊——！”
孙芮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手疯狂地抓向自己的脸。
<5“我的脸！
好痛！
好痒！
好恶心！
我的脸要毁容了！”
孙芮的尖叫声，又尖又利，几乎要刺破耳膜。
她双手在自己那张引以为傲的脸上胡乱抓挠，很快就出现了几道刺眼的红痕。
陆泽和主任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去拉住她，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我冷眼看着，随手点开了视频。
投影幕布上没有声音，只有一幕幕无声的画面。
是孙芮。
趁我不在，鬼鬼祟祟地从我桌上拧开一瓶PM精华，挤进自己的空瓶里。
飞快地将一整套全新的LPPC套装塞进自己的名牌包里，还不忘拉上拉链。
小心翼翼地拿着针管，将我分装在实验瓶里的PL原液，一滴不剩地抽走。
时间跨度长达半年，次数多达数十次。
每一帧，都清晰地记录了她作为小偷的全过程。
孙芮看着屏幕上的自己，面如死灰，尖叫声都变了调。
“你偷拍我！
姜晚你这个贱人！
你侵犯我的隐私！”
我的视线扫过她，落在她那张已经抓出红痕的脸上。
“缺钱，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借你。
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去倒卖我的‘实验品’呢？”
“孙芮，你说，我现在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每一句话，都像重锤一样砸在她的防线上。
她彻底崩溃了，整个人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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