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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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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今日？
"他脸色骤变。
身后传来楚皇后的哭喊："煜儿！
你调兵害死三万百姓，还毒杀依依……"禁军们纷纷掷下武器。
萧煜孤身立在火光中，像被世界遗弃的孤狼。
"孤是太子！
"他拔剑指向我，"苏瑶蛊惑皇后，罪该万死！
"剑锋劈来的瞬间，我纵身跃下城楼。
风声灌耳，我看见萧煜追到城垛边——他眼中竟有泪光。
上一世他杀我时，也流过泪。
身体坠入护城河的刹那，我听见城楼上传来新帝登基的钟声。
楚皇后捧着传位诏书，立了年幼的七皇子。
河水冰冷刺骨，我奋力向岸边游去。
小满在岸边接应，将我拉上岸。
"姑娘，您疯了！
"她哭喊着。
"不，"我抹去脸上的水，"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我们连夜出城，躲进江南一座小城。
我改名换姓，开了一家茶肆，卖着"苏家秘制追踪茶"——不过是普通雨前龙井。
"姑娘，听说北境又乱了。
"小满一边煮茶一边说，"新帝派兵镇压，领兵的……是萧煜。
"我轻笑。
上一世他登基为帝，这一世却被贬为镇北将军。
没了苏家追踪术，他在漠北路三次，差点冻死在风雪中。
"他找得到路吗？
"小满压低声音。
"找得到。
"我抿茶，苦涩回甘，"他带着柳依依的白玉簪，簪头刻着漠北地图。
"茶香氤氲中，我望向北方。
雪落无声，却盖不住记忆里的血腥。
萧煜曾问我："苏家追踪术，真能于千里外寻人踪迹？
"如今我懂了：有些踪迹，一旦踏错，便是万丈深渊。
我摸向腰间——那里再没有罗盘，只有新生的暖意。
十年后，我收到一封信。
信封上没有署名，却有苦杏仁香——柳依依的味道。
"姑娘，"小满递来信，"要拆吗？
"我摇头，将信投入火中。
火苗吞噬信纸的瞬间，我看见柳依依站在角落，手中握着白玉簪。
她冲我微笑，唇语道："谢谢。
""她在哪？
"我轻声问。
"北狄。
"小满说，"听说她成了可汗的军师。
"我点头。
柳依依没死，她选择了一条不同的路。
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姑娘，"小满突然问，"若重来一次，您还会救太子吗？
"我望向远方："不会。
但我会救柳依依。
"因为有些错误，一次就够了。
9."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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