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215584"
["articleid"]=>
string(7) "622442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5章"
["content"]=>
string(2710) "再反驳我那句“妈妈”。
许久，他才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在我怀里问：“你……你真的是我妈妈吗？”
“是。”
我坚定地回答。
“那……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以前不要我了？”
他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惑和委屈。
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不是妈妈不要你，是妈妈把你弄丢了。”
我哽咽着，“对不起，念念，是妈妈不好，妈妈找了你很久很久……才终于找到你。”
他沉默了很久。
雷声渐歇，备用电源启动，房间里亮起了柔和的灯光。
我看到他红着眼睛，脸上挂着泪珠。
他看着我，伸出小手，轻轻地碰了碰我额头上那个还没完全消退的伤疤。
“还……疼吗？”
9那一声“疼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所有尘封的委屈和痛苦。
我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
他也抱着我，小手笨拙地拍着我的背，学着我安慰他的样子，一遍遍地说：“不哭了，不哭了。”
从那天起，他开始接受我。
他会主动牵我的手，会把他的画拿给我看，会在我累的时候，给我递上一杯水。
虽然他还是会时不时地发脾气，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暴躁，但心理医生告诉我，这是正常的。
被“养废”的伤害，需要用更多的时间和爱，才能慢慢修复。
程聿和林月的案子，开庭了。
我没有去现场。
我带着程念，去了海边。
我们在沙滩上堆城堡，捡贝壳，追逐着浪花。
程念笑得很大声，露出了两颗小小的虎牙，那是我记忆中他小时候的样子。
姜瑶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庭审的结果。
程聿数罪并罚，被判了十五年。
林月作为从犯，判了八年。
周琴因为中风，加上涉嫌包庇，被监视居住，程家彻底垮了。
“苏婉，一切都结束了。”
姜瑶在电话那头说。
我看着远处正和海浪玩得不亦乐乎的儿子，笑了笑：“不，一切才刚刚开始。”
挂了电话，程念跑了回来，手里举着一个奇形怪状的贝壳，献宝似的递给我。
“妈妈，送给你！”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自然地叫我“妈妈”。
我接过贝壳，郑重地放进口袋。
“谢谢你，念念，这是妈妈收到的，最漂亮的礼物。”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们坐在沙滩上，看着夕阳一点点沉"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20019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