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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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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8) "见儿童基因病的突破性疗法’这个课题很有意思。
尤其是里面那个编号为007的临床试验样本，也就是我的儿子，程念。
我想请更权威的专家帮忙看看，这个‘样本’，到底是怎么在24小时内‘发病’并‘死亡’的。
毕竟，你可是靠着这篇论文，拿到了一个亿的研究基金呢。
这笔钱，也是我投的。”
程聿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了沙发才没倒下。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他知道，那是他的死穴。
为了快速出成果，拿到那笔巨额基金，他伪造了大量的临床数据。
而程念的“死亡”，就是他伪造的数据链里，最“完美”的一环。
这件事一旦被揭穿，他不仅会身败名裂，还会面临牢狱之灾。
“苏婉……”他的声音嘶哑，“你不能这么做……那也是你的儿子……”“我当然知道那是我的儿子。”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所以，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忍心，拿自己亲生儿子的‘命’，去换你的名利和前程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起电话，开了免提。
是姜瑶。
“婉婉，我刚收到消息。
林月的父亲，林氏药业的董事长，因为涉嫌商业贿赂和药品生产违规，已经被经侦带走了。
林家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了。”
电话那头，姜瑶的声音清晰冷静。
电话这头，林月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她最大的靠山，倒了。
我挂掉电话，看着魂不守舍的两个人，笑得像个天真的恶魔。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礼物盒，递到林月面前。
“月月，别难过。
你看，姐姐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林月惊恐地看着那个盒子，仿佛里面装着一条毒蛇。
我亲自打开它。
里面是一只最新款的录音笔。
我按下播放键。
宴会厅里，周琴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听说你病了，脑子……不太好使……”紧接着，是程聿的咆哮：“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然后，是我自己冷静的声音：“我来给我儿子送个礼物。”
最后，是我那句最残忍的问话：“念念，他们说，这是你。”
录音很短，但信息量巨大。
我把录音笔塞进林月冰冷的手里。
“送你的。
独家头条，拿去卖给媒体，说不定还能换点钱，给你爸爸请个好点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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