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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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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他即刻停职，接受董事会的内部调查。
他气急败坏地冲回别墅，第一次，没有林月在门口迎接他。
迎接他的，是搬家公司的人。
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挥着工人，把所有属于林月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打包，扔进垃圾车。
包括她最喜欢的那架斯坦威钢琴，她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限量版包包，甚至她种在花园里的那些名贵玫瑰。
“苏婉！
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聿冲到我面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抬起眼皮，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清理垃圾。”
“这些是月月的东西！”
“我知道。”
我点点头，“所以是垃圾。”
“你！”
他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动手。
昨晚的钻石项链，让他赔了整整一千万。
那笔钱，是从他秘密的小金库里划走的，足以让他肉痛很久。
这时，林月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睡衣从楼上跑了下来，看到楼下的场景，她眼圈一白，摇摇欲坠。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
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都是阿聿送给我的……”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进程聿怀里哭诉，反而转向我，一副要跟我讲道理的模样。
段位高了。
知道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求谁最有用。
“阿聿送你的？”
我放下茶杯，笑了，“他送你东西的钱，是我给的。
我花钱买的东西，想怎么处理，是我的自由。
你有意见？”
“我……我没有意见。”
林月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姐姐，就算你生气，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能……不能这么糟蹋阿聿对我的心意啊！
这架钢琴，是他陪我跑了三个国家才找到的，他说，我的手是用来弹奏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的……”她说着，抚上自己的手，那副表情，仿佛被我毁掉的不是一架钢琴，而是她整个艺术人生。
“哦，是吗？”
我点点头，“巧了，我最近也觉得，糟蹋东西挺解压的。”
我话锋一转，看向程聿：“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昨天让人把你发表在《柳叶刀》上的那几篇论文，连同原始实验数据，一起提交给国际医学伦理委员会了。”
程聿的脸色“唰”地一下，比林月的脸还要白。
“你……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
我轻描淡写，“就是觉得你论文里提到的‘一种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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