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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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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6) "什么。
程念也从林月身后探出头，好奇地看着那个盒子。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打开了它。
里面不是玩具，不是糖果。
而是一捧灰色的……粉末。
正是我从那个被我砸碎的假骨灰盒里， painstakingly 收集起来的，沙土和猪骨灰。
我将盒子递到程念面前，用我此生最温柔，也最残忍的声音对他说：“念念，他们说，这是你。”
5整个宴会厅，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手中的盒子上，那捧混杂着猪骨灰的沙土，在水晶灯下，散发着一种诡异又荒诞的光。
程念还小，他不懂这是什么。
他只是好奇地看着，甚至伸出小手，想去触摸。
林月却“啊”地一声尖叫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她一把将程念死死地抱在怀里，背对着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苏婉！
你疯了！
你怎么能拿这种东西来吓唬一个孩子！”
程聿的反应更快，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劈手打掉我手里的盒子。
盒子掉在地上，里面的“骨灰”撒了一地。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他双目赤红，彻底撕下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我说了，那件事到此为止！
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来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你们家的笑话？”
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程聿，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从你偷走我儿子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个笑话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角落。
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程聿一家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怀疑。
偷走儿子？
这是什么惊天豪门秘闻？
周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呵斥我：“苏婉！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还不快跟阿聿回去！
别在这里发疯！”
“妈，谁在发疯，您心里不清楚吗？”
我迎上她的目光，毫不退缩，“您带着我‘死去’的孙子，参加这么盛大的宴会，是想让他提前适应上流社会的生活吗？
也是，毕竟他以后要继承的，不止是程家的产业，还有林家的，对不对？”
周琴的瞳孔猛地一缩。
林家是医药世家，一直想要个继承人。
林月身体不好不能生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我这句话，无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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