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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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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因为林月无意中说了一句“姐姐好像很喜欢那个牌子”。
他甚至向我求婚，也只是因为林-月要出国了，他需要一个“妻子”的身份，来打消林月父母让他一起出国的念头。
“苏婉！”
程聿不耐烦的呵斥声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骨灰盒，重重地放在茶几上。
“这是新的。
之前那个，就当是你情绪失控。
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
他用命令的口吻，施舍般地给了我一个台阶。
我看着那个崭新的盒子，又看了看他。
“程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最珍贵的东西被人偷走了，换成了一个假货，你会怎么样？”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最珍贵的东西？”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林月，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我的宝贝，一直在我身边，谁也偷不走。”
林月羞涩地低下头，嘴角却是不加掩饰的胜利微笑。
我心口一阵绞痛，那是生理性的，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是吗？”
我拿起那个新的骨灰盒，在手里掂了掂。
“这个，比上一个重了二两。
程聿，你们这行的品控，做得也太差了。”
3程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苏婉，会用这种方式跟他说话。
“苏婉，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声音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林月的身体不好，她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你如果还想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就给我安安分分地扮演好你悲伤过度、精神失常的疯子角色。”
好一个“扮演”。
他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他需要我疯，我便只能疯。
林月立刻上前，拉住他的手，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阿聿，你别这么说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姐姐，求求你，别再刺激阿聿了，也别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
小念在天上看着，也不会安心的。”
她一口一个“小念”，叫得比我这个亲妈还亲热。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林月，你知道一个合格的演员，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我突然问她。
她被我问得一愣：“什……什么？”
“是入戏。”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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