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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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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2682) "问你,"我说,"你还记得结婚那天,你说过什么吗?
"李明低着头,不说话。
"你说,"我自己说了出来,"你会爱我一辈子,会保护我,会给我幸福。
""可是现在呢?
"我的声音在颤抖,"我生孩子的时候,你在陪别的女人做产检。
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在给她转钱。
我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在楼下给她打电话。
""你说,"我盯着他,"你对得起我吗?
"李明还是不说话。
"说话!
"我吼出来。
李明猛地抬起头,眼眶红了:"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有用吗?
"我冷笑,"你以为说句对不起,就能抹掉你做的事?
""我……""你什么你?
"我打断他,"你就是个懦夫!
你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
"李明低下头,肩膀开始抖动。
他哭了。
但我一点同情都没有。
"还有你,"我看向婆婆,"你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
"婆婆脸色惨白。
"三年前,我第一次怀孕,"我说,"八周的时候流产了。
医生说是自然淘汰,但我妈拿了你给我的汤去化验——里面有红花。
"我拿出化验报告,投屏到大屏幕上。
"你给我下药,"我一字一顿,"害我流产。
为什么?
因为那胎也是女儿。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是谋杀吧?
""太恶毒了!
""报警!
必须报警!
"婆婆想跑,被几个亲戚拦住了。
"你别走!
""把话说清楚!
"婆婆被围住,动弹不得。
我放下话筒,抱起女儿,准备离开。
"等等,"一个亲戚叫住我,"你打算怎么办?
""离婚,"我说,"起诉他们。
""孩子呢?
""跟我。
""那他们呢?
""让法律处理。
"我说完,转身离开。
身后,宴会厅里还在乱作一团。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5.走出酒店的时候,妈妈追了出来。
"女儿,等等。
"我停下脚步。
"你没事吧?
"妈妈关切地看着我。
"我没事,"我笑了,"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那就好,"妈妈松了口气,"走吧,我们回家。
""妈,"我突然说,"我想去个地方。
""哪?
""医院。
""怎么了?
"妈妈紧张,"伤口不舒服?
""不是,"我摇摇头,"我想去看看苏晴。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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