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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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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父亲把林凡叫到客厅中央。
“跪下。”
他冷冷地命令道。
林凡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错了?”
“知道了。”
林凡低着头,声音小的像蚊子哼。
“错在哪了?”
“我不该去……去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
父亲冷笑一声:“现在知道错了?
晚了!”
他拿起桌上的戒尺,作势要打。
母亲立刻扑了上来,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国栋,你别打!
小凡的腿还没好利索,你这一尺子下去,会要了他的命啊!”
“你给我滚开!”
父亲怒吼,“就是你这个慈母,才把他惯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今天非要打醒他不可!”
两人拉扯着,一个要打,一个要护。
林凡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我站在楼梯口,冷眼旁观着这场逼真的演出。
演得真好。
连我都差点要信了。
最终,这场闹剧以父亲的“妥协”告终。
他把戒尺重重地摔在地上,指着林凡的鼻子,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这次就先饶了你!
要是再有下次,我亲手打断你另一条腿!”
然后,他长叹一口气,语气又软了下来。
“唉,算了,毕竟是我的亲儿子,还能怎么办呢。”
他扶起母亲,又对林凡说:“起来吧,回屋歇着去。”
一场暴风雨,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地过去了。
林凡非但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反而因为父亲最后那句“毕竟是亲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有恃无恐。
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凉得像一块铁。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一个透明的魂魄,漂浮在这个家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上演着一出又一出或悲或喜的伦理剧。
而我,连一个递道具的龙套都算不上。
晚上,我接到了顾言的电话。
他是我的大学学长,也是现在公司的前辈。
他是这片冰冷荒原里,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
“念念,你还好吗?
听同事说你家里出了点事。”
他的声音温和,像春天的风。
“我没事。”
我轻声说,却控制不住声音里的疲惫。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念念,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顾言的语气很认真,“我感觉你一直不开心。
有没有想过,搬出来自己住?”
搬出来。
这个念头,像一颗被深埋的种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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