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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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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ing(2656) "我理解您对女儿的思念。
但您不能因为思念女儿,就剥夺孩子拥有父母的权利。
""我没有剥夺!
""您有。
"我说,"您想把孩子带走,让他从小失去父母。
这不是剥夺是什么?
""他有父母!
"张太太指着顾景深,"他有爸爸!
""那妈妈呢?
"我问,"您想让孩子叫谁妈妈?
叫云婷的遗像吗?
""你——"张太太气得说不出话。
"林晓,住口。
"顾景深呵斥我。
"我没说错。
"我看着张太太,"云婷已经去世了。
您再怎么思念她,她也回不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女儿?
"张太太哭了出来,"你有什么资格?
""我没资格说云婷。
"我说,"但我有资格为孩子说话。
""孩子是云婷的!
""孩子是我生的!
"我终于爆发了,"张太太,您以为我不心疼吗?
我怀胎十月,经历了所有的辛苦和痛苦,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来,您就想把他带走?
""你是代孕妈妈,你拿了钱!
""对,我拿了钱!
"我的眼泪流下来,"但这不代表我对孩子没有感情!
"客厅里突然安静了。
顾景深看着我,眼神复杂。
"林晓。
"他开口,"你...""我什么都不是。
"我打断他,"我只是个代孕妈妈,只是个替代品,只是个可以随时被扔掉的工具。
""不是。
"顾景深走到我面前,"林晓,你对我来说——""我对你来说什么?
"我看着他,"一个能生孩子的机器?
一个能假扮妻子的演员?
""不是!
"他的声音提高了,"林晓,你对我来说是——""够了!
"张太太打断他,"顾景深,你别演戏了!
""我没有演戏。
"他看着我,"林晓,我爱你。
"空气突然凝固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
"他很认真,"不是因为孩子,不是因为云婷,是因为你。
""你骗人。
""我没骗你。
"他抓住我的手,"林晓,这十个月,我每天看着你。
看着你为了孩子忍受孕吐,看着你挺着大肚子还坚持运动,看着你生产时的痛苦。
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可是你爱的是云婷。
""以前是。
"他说,"但现在,我爱的是你。
""我不信。
""那我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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