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213629" ["articleid"]=> string(7) "622419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2章" ["content"]=> string(2744) ",“从今天起,你只说‘请依法出示’。

另外两件事:你们对外统一口径不要变;对内继续‘四十天’,但请加一条——任何新增借贷,先彼此同意再落笔。”

“还有家族群。”

林晚把手机放在桌上,“我们已经发了说明,准备静音四十天。”

“很好。”

刘庭点头,“我这里给你们出一份‘停止侵扰告知函’,同时起草一份对小贷公司的律师函,要求核验签章与录音,逾期视作骚扰。

你们备份好今天所有文书,周一我给出正式件。”

我签名,笔尖在纸上划出一条浅亮的沟。

“刘律师。”

我抬头,“爱情是什么。”

“在法律里,爱情不是要件。”

刘庭笑了一下,语气却不轻,“但婚姻是‘共同生活’。

共同生活的意思是:一起把水关到该关的地方。”

我点头,把那枚装旧垫圈的小袋放到桌面中央。

“这是我们的提醒。”

十九点五十,地铁口的风把围栏上的小广告吹得哗啦响。

我们沿着路往海边走,路尽头有个观潮平台,灯光把栏杆染得发白。

“你给王工发了吗。”

林晚问。

“发了。”

我把派出所的盖章和律所的会谈纪要拍成一张图,“说‘项目正常,私事已走流程’。”

我们并肩到海边。

潮水在脚下发闷地拍岸,像在胸腔里低声咳嗽。

“我第一年说海风大,盐也甜。”

我说,“后来我只记得忙。”

“我把盐留在仓库里,怕你哪天想起来。”

林晚把那枚婚戒从口袋里捏出来,在掌心滚了一圈,又收回去,“盐会结晶,感情也是。”

“结晶会脆。”

我说。

“脆的就别拿去顶管。”

她笑了一下,“维修要用合适的材质。”

我把鞋尖顶在栏杆根,把今天的事情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像把一条管道逐段验收。

“我有个问题。”

我看向海面,“我们今天做的一切,是为了把别人挡在外面。

那把我们彼此放在哪儿。”

“放在‘总阀’里。”

林晚说,“别人只摸得到支路,摸不到这里。”

我沉默了一会儿,听见身后有脚步停住。

回头,是我妈,手里提着一个保温壶,眼睛在风里红红的。

“你们还在这儿。”

她把壶递过来,“姜茶,别冷到。”

“妈,怎么来了。”

我接过,热气冲到脸上。

“群里安静了,我就"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9946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