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213627" ["articleid"]=> string(7) "622419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784) "烫。

大姑追上来,拉住我胳膊。

“川,别这么硬,血亲一场——”“再借就是我对我家的背叛。”

我把手臂抽回来,“今天之后,不再有‘先顶一下’。”

大姑看了我妈一眼,又看林晚一眼,没再说。

十二点三十,银行营业部。

柜台玻璃反着我的脸,像被擦过的锅底,黑得发亮。

“注销副卡,关闭对外小额免密,调低信用额度,冻结非本人网端。”

我把身份证放在托盘里,“还有紧急联系人,全部清空。”

柜员飞快敲键盘。

“处理完成,需要双签。”

林晚把名字写在方格里,歪了一点,但清楚。

走出银行,路对面是家常小面馆。

油锅“哧”的一声,我肚子也跟着响。

“一碗红油抄手,一碗番茄鸡蛋面。”

我对老板说,“不要香菜。”

我们背对着玻璃坐下。

碗口起雾,我把筷子分开,先递给林晚。

“从今天起,我不再做‘人肉应急阀’。”

我说,“我把那条管路拆了。”

“我看到了。”

林晚把面条挑起来,吹一下,“接下来是‘四十天’。”

“对外不解释、不指责、不扩散。”

我把她做的行程表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对内只记账,只关阀。”

“还有一条。”

林晚抬眼,“所有和我们关系有关的钥匙,今天换一次。

仓库钥匙我带着,你家的备用钥匙放我这里一把,我的放你那里一把。

两边对等。”

“好。”

我把汤喝干,桌上留下一圈盐痕。

老板娘端来一碟切开的卤蛋,说是送的。

“纪念日嘛,吃个整。”

林晚笑了一下,没接话。

下午两点,回到家。

客厅的台灯没开,光从窗帘边漏进来,像被时间折了一道口。

我把客厅里的抽屉清了一遍,找出去年我们设置自动扣费的那张授权单,灰色纸边卷起来,像旧水管的垫圈。

我拿起剪刀,沿着虚线剪开,扔进垃圾袋。

“你剪得干净。”

林晚说。

“维修要先把旧件拆下来。”

我把垃圾袋系紧,“然后再装新的。”

门铃忽然响了一下。

猫眼里站着一个人,戴墨镜,穿白衬衫,胸口别着一块小小的金属牌。

男人抬头,对着猫眼笑了一下,笑纹像刻上去的。

“找谁。”

我隔着门问。

“找陆川。”

男人把名片从门缝下塞进来,“南城某小额公司风控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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