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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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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我，我们今天的四十分钟就白开了。”
我没接水。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在这儿布置这些。”
我说，“你怎么用我的卡续了一年。”
“你给过副卡。”
林晚盯着我，“去年我们一起设置过自动扣费，你还说‘省心’。”
我脑子里闪过一张灰色的授权界面，时间模糊得像霜。
“许程还要钱。”
我把手机点亮又熄掉，“他拿这个逼我。”
“这不是我们的问题。”
林晚把“如果要走”合上，“这是‘别人’的问题，今天我们先关总阀，不给别人开旁路。”
我靠在铁门上，风从缝里灌进来，像一只看不见的动物在喘。
“你早就做了两手准备。”
我说，“我现在才知道路线图在你手上。”
“路线图是写给‘最坏’的。”
林晚把那张“沟通纪要”收回箱子，“‘最好’是我们两个人坐在这里，把你家的洪水和我的焦虑从管道里各拧一圈。”
我低头，屏幕上又是一条消息：“兄弟，只要两万，视频消失，今晚不再打扰。”
我把手机扣在折叠椅上。
“你敢发就发。”
我给许程拨过去，“发给谁都行，先把欠条拿来，我送你去派出所。”
蜂鸣了一声，对面挂断。
仓里安静了一瞬，只有水壶里即将沸腾的气泡声。
“陆川。”
林晚把手掌摊开，掌心有一枚小小的U盘，“里面是我这几个月记的账，谁向我们要过，为什么要，怎么要的。
你可以看，也可以删。
你删了，我就当我们只有维修；你留下，我们就当我们学会了备件。”
我没有接U盘，蹲下身把“账单”箱里关于许程的转账单独抽出来，从一年前到上个月，一张硬硬的纸把一条软的时间拉直。
“你上周在这儿和谁拥抱了。”
我抬头，“别用灯坏做解释。”
“拥抱没有。”
林晚盯着我的眼睛，“我当时差点摔倒，贺然扶了一把。
就这一把。
我也知道画面看起来像什么，所以我没有发消息解释。
我想等你在这里。”
外面走廊的感应灯又亮了一次，有人上楼，脚步停在门口，又往下走。
水壶跳了一声，灯灭火停。
安静里，我听见一阵极细的震动声，不是我的手机，是某个角落里旧东西在叫。
我顺着声音摸到“回忆”下面一个扁扁的白盒子，里面躺着一部老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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