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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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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365) "封信的‘言外之意’。”
我断了他们所有的后路。
给钱，是封口费。
给推荐信，是最后的警告。
拿了钱，闭上嘴，大家相安无事。
如果要去闹，那这封“赞美信”，就会成为他们职业生涯中，永远抹不掉的污点。
没有人，会蠢到和自己的前途过不去。
这叫，杀人诛心。
王副总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忌惮。
他大概终于明白，我这个看起来年轻的女人，手腕到底有多硬。
“你父亲，把你教得很好。”
他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我笑了笑，没接话。
我爸，也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
他把我扔到这个项目组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公司里烂石头太多了，你去，帮我把它们都清出去。
别怕得罪人，天塌下来，老子给你扛着。”
我做到了。
而且，做得比他想象的，更彻底，也更漂亮。
我走出王副总的办公室，回到我的新座位上。
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窗洒进来。
我打开电脑，删掉了那个名为《磐石计划观察日志》的加密文档。
按下了“清空回收站”。
世界，一下子就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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