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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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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快地擦了擦眼泪，对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裴……裴经理。”
我没看她。
径直走到咖啡机前，给自己接了杯水。
然后转身，看着他们。
“背后议论上司，按照公司规定，属于严重违纪。
各位是想现在就跟我去人事部，还是立刻回到工位上？”
没人敢说话。
一个个灰溜溜地从我身边溜走。
唐小米走在最后，经过我身边时，她停了一下，低声说：“经理，对不起，我……”“你的工作，做完了吗？”
我打断她。
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那就回去做。”
我看着她跑回工位的背影。
心里很平静。
回到座位上，我打开了那个只有我自己能看到的文档。
我第一次给这个文档加了备注。
“特别声明：本日志所有记录内容，均为客观事实陈述，用于‘磐石计划’人力资源风险评估，是判断项目组成员是否具备与公司长期发展相匹配的职业素养和抗压能力的唯一依据。”
这个文档，不是我的个人日记。
这是公司的“审判书”。
而我，是执笔者。
我将同事A，同事B的名字也加了进去。
评估很简单：“易受煽动，缺乏独立判断能力，热衷办公室八卦，工作专注度低。”
下午，我接到一个合作方的电话。
对方语气很冲，说我们给的对接方案完全是垃圾，要求我们立刻派人过去当面沟通。
这是个硬骨头，也是项目中的一个关键节点。
我站起来。
“周子航，唐小米，你们两个，跟我出去一趟。”
周子航一脸不情愿。
唐小米倒是显得很积极。
也许她觉得，这是个在我面前表现自己能力的好机会。
她太天真了。
我带上她，只是为了让她更充分地暴露自己而已。
有些人的愚蠢，只有在压力环境下，才会展现得淋漓尽致。
4.边角的红墨水合作方公司在一栋闪亮的写字楼里。
对方的项目负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地中海男人，姓李。
一见面，他就把我们的方案摔在桌上。
“裴经理，不是我说话难听，你们这个方案，我让我们公司实习生做，都比这个强。”
火药味很浓。
周子航显然没见过这场面，有点发怵，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意思是让我服个软。
我没理他，直接拉开椅子坐下。
“李总，我们的方案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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