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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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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声音像羽毛拂过。
周磊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算愉快？”
她又问，目光似乎能看透他强装的镇定。
周磊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没有回答。
外面客厅隐约传来一点模糊的声响，不知道是林薇和乔木那边，还是只是建筑的正常声音。
周磊的心猛地被揪紧，所有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个方向。
想象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奔腾，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幽兰似乎看出了他的心神不宁。
她轻轻叹了口气，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城市灯火。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声音很轻，像自言自语，“好像……只是用一种疼痛，去掩盖另一种更持久的疼痛。”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周磊麻木的外壳。
他忽然意识到，他来这里，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新生”或“刺激”，而是他和林薇的婚姻本身已经病入膏肓，他们愚蠢地以为这种极端的方式是一剂猛药，殊不知是在饮鸩止渴。
他再也无法待在这个房间里，面对这个陌生的、同样迷失的女人。
他嚯地站起身。
“对不起。”
他哑声说，拉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空无一人。
另一个房间的门紧闭着。
他站在那扇门前，举起手，却失去了敲下去的勇气和力气。
上一次的激烈反抗，似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能量。
此刻，他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虚和疲惫。
他不知道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
那种模糊的、被默认的“进程”，比上一次赤裸裸的冲突更让他感到窒息和绝望。
他在客厅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坐了下来，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门开了。
林薇先走了出来，头发梳理过，但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神躲避着周磊。
紧接着是乔木，他依旧沉稳，整理了一下袖口，对周磊点了点头，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试探，只剩下一种完成了某项任务的平静，或者说，冷漠。
没有交流，没有告别。
乔木和幽兰很快离开了公寓，仿佛从未出现过。
屋子里只剩下周磊和林薇。
空气凝固了，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周磊看着林薇，林薇看着地面。
上一次，他们还有激烈的情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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