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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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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4) "经脏了，不如彻底看看这淤泥底下还有什么。”
同时，他自己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竟也滋生出一丝扭曲的好奇与不甘——难道就这样被一次失败的经历彻底击垮？
也许，“摆渡人”说得对，需要一次“成功”来证明什么，或者，毁灭什么。
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动作僵硬得像提线木偶。
这次的地点不是宾馆，而是一处僻静的高档公寓。
装修是极简的性冷淡风，金属、玻璃、直线条，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情味。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薰气味，试图营造优雅，却更像在掩盖什么。
群里的人代号都换了，显得更“文艺”。
“清风”、“明月”、“高山”、“流水”。
见面时，也依旧是得体的寒暄，只是气氛比上一次更加微妙，带着一种经过伪装的、心照不宣的审视。
对方是一对看起来颇为登对的夫妻，男人自称“乔木”，沉稳内敛，女人叫“幽兰”，温婉安静，话不多，总是微微笑着。
没有“摆渡人”在场主持，流程却进行得异常“顺畅”。
几杯酒下肚，谈话内容依旧空洞，但目的性更强。
乔木很自然地主导着话题，眼神偶尔与周磊碰撞，带着一种试探性的、男人间才懂的意味。
幽兰则和林薇低声交谈，内容无非是护肤、旅行，但肢体语言却在慢慢靠近。
周磊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抽离。
他像个旁观者，看着自己扮演着一个名为“周磊”的角色，进行着一场荒诞的仪式。
他注意到林薇，她这次没有明显的颤抖，甚至努力回应着幽兰的话，但她的手指始终紧紧抠着酒杯杯脚，指节泛白。
当乔木象征性地提出交换伴侣，去“不同房间聊聊”时，周磊没有像上次那样激烈反应。
他看了一眼林薇，林薇也正看着他，眼神复杂，有恐惧，有一丝认命，甚至还有一丝……催促？
仿佛在说：“快点结束这折磨。”
周磊麻木地站起身，跟着幽兰走向一个房间。
幽兰的身上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很好闻，却让他胃部一阵紧缩。
房间同样简洁，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
幽兰关上门，转过身，并没有急于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周磊，眼神里没有诱惑，反而有一种……类似的茫然。
“第一次？”
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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