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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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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与此同时，一个身穿小吏服饰的年轻人，在卫恒的护送下，冲入大殿。
是李承志。
他高举着那份李家族谱的残页，以及一本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御药房的秘密账册。
“陛下！
臣有证据！
证明继后娘娘多年来，暗中毒杀各宗门有天赋的弟子，垄断灵药交易，豢养妖兽，其罪当诛！”
证据确凿，人声鼎沸。
皇帝勃然大怒，当场下令，将继后软禁于长信宫，彻查其党羽。
一场针对我的杀局，就此瓦解。
夜惊渊趁机上前一步，对皇帝奏请：“父皇，寒月阁于国有大功，儿臣恳请，册封其为‘护国宗门’，享亲王俸禄。”
这是天大的荣耀。
也是他，试图修复我们之间关系的一种……补偿。
然而，我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冷冷地拒绝了。
“多谢殿下美意。
但我寒月阁，不受任何敕封。”
“我们只信奉，手中的剑，和心中的道。”
说完，我转身，头也不回地向殿外走去。
夜惊渊不顾一切地追了出来，在殿前的白玉阶上，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凌霜，我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颤抖和沙哑。
我看着他头顶，那片破碎的金色光晕，正在疯狂地波动，边缘甚至已经染上了一层代表“执念燃烧”的焦黑。
我用力，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
“错？”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殿下，你从来只计算输赢，何曾有过对错。”
“你的世界里，没有对错，只有利弊。”
“而我，恰好是你权衡利弊之后，可以舍弃的那一个。”
“仅此而已。”
他的手，无力地垂下。
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第一次，露出了那样狼狈而绝望的神情。
月夜，寒月阁山门前。
夜惊渊独自一人，在风中站了整整一夜。
他手中，捧着一个早已褪色的锦盒。
锦盒里，是一座用沉香木雕刻的小巧楼阁，形状竟与寒月阁的主殿，一模一样。
那是他早逝的母妃，留给他唯一的遗物。
他想把它送给我。
可他，连山门都进不去。
殿内，我凭窗而立。
尘微瞳无意间扫过山门外那个落寞的身影，扫过他手中那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锦盒。
然后，我愣住了。
那锦盒之上，竟缠绕着一缕极淡，却无比纯粹的暖金色光晕。
那是我在寒魄玉佩上见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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