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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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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0) "和在一起。
“他想干什么？”
陆小贝问。
“他想捞人。”
我说，“乔安娜知道他太多秘密。
他必须把她弄出来，或者，让她永远闭嘴。”
“那我们怎么办？”
“等。”
我把照片收好。
“等他自己露出马脚。
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
而这张照片的出现，也让我警惕起来。
有一个神秘人，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
他（她）是谁？
是敌是友？
我感觉自己走进了一张更大的网里。
这张网，不仅要网住那些鱼，可能，连我这个“猎手”，也想一起网进去。
9.深渊里的凝视日子一天天过去，风平浪静。
院长还是那个和蔼可亲的院长，每天笑呵呵地开会，视察。
仿佛那五百万，那张照片，都只是我的幻觉。
但我知道，他在等。
我在等他出招，他也在等我放松警惕。
这就像一场耐心的比拼。
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我照常上班，下班，看诊，手术。
只是，我多了一个习惯。
每天下班，我都会绕着医院走一圈。
观察每一个摄像头的位置，每一条消防通道的出口。
我把整个医院的地图，都刻进了脑子里。
陆小贝，则成了我的“天眼”。
他24小时监控着院长的所有动向，电话，邮件，甚至外卖订单。
“姜姐，他最近很正常，每天两点一线，唯一的爱好就是盘核桃。”
陆小贝在电话里说。
“不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我说，“一个刚亏了五百万的人，还能这么气定神闲地盘核桃，你信吗？”
“不信。”
“继续盯紧。
尤其是，跟他接触过的每一个人。”
这张网，终于在我差点忘记它的时候，收紧了。
那天，我做完最后一台手术，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我换下手术服，走出手术室。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响。
当我走到办公室门口时，我停住了。
门，是虚掩着的。
我记得很清楚，我走的时候，锁了门。
我没有立刻推门进去。
而是退后几步，躲进了旁边的楼梯间，然后拨通了陆小贝的电话。
“小贝，帮我调一下我办公室门口的监控，现在。”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键盘敲击声。
几秒钟后，陆小贝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紧张。
“姜姐，监控被人用信号干扰器屏蔽了。
半分钟前，有一个穿着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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