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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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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64) "铃越拉越响。
太顺利了。
顺利得不正常。
乔安娜就像一个乖巧的提线木偶，安静地躺着，任我施为。
她的病灶，也确实像报告里写的那样，存在着炎症。
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
就在这时，监护仪突然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
“滴——滴——滴——”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回事？”
副院长冲了过来。
麻醉师脸色煞白地看着屏幕：“病人血压骤降，心率失常，室颤了！”
室颤！
这意味着心脏失去了泵血功能，随时可能骤停！
“除颤仪，快！”
我大吼。
护士手忙脚乱地推过来除颤仪。
“充电200焦！”
“离开！”
我拿起电极板，狠狠按在乔安娜的胸口。
电流通过，她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监护仪上的心率线，依旧是一条混乱的曲线。
“没用！
再来！
300焦！”
“离开！”
又一次电击。
还是没用！
“肾上腺素一支，静推！”
“不行啊姜医生，病人心跳快停了！”
手术室里乱成一团。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疯了。
“天啊！
出事了！”
“安娜！
安娜你怎么了！”
“庸医！
就是她害的！
她杀人了！”
“我就说她有问题！
她绝对是故意的！”
副院长的脸已经毫无血色，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姜矗……你……你做了什么？”
我没有理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监护仪。
心率线，从混乱的曲线，变成了一条笔直的，代表死亡的直线。
尖锐的长鸣，响彻整个手术室。
乔安娜，“死”了。
死在了我的手术台上。
死在了全国几百万观众的面前。
助理的手机镜头，精准地对准了我，对准了我那双沾着“鲜血”的手。
我的脸上，溅上了几滴血。
看起来，就像一个刚行凶完毕的屠夫。
我知道，我完了。
3.一杯可乐，两份外卖医院顶楼，天台。
风很大，吹得我白大褂猎猎作响。
我被停职了。
手术室的门刚打开，我就被保安“请”了出来。
我的手机被打爆了，全是辱骂的短信和电话。
我的照片，家庭住址，被人挂在了网上。
楼下，围满了记者和情绪激动的“粉丝”。
他们举着横幅，喊着“杀人偿命”。
副院长第一时间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声泪俱下地表示，医院一定会彻查到底，绝不姑息。
他把我，推出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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