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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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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8) "啊！”
“安娜都难受成这样了，她怎么还无动于衷？”
“医德呢？”
我没理会那些噪音，只是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哪个位置疼？
怎么个疼法？
持续多久了？”
一连串专业问题抛出去，乔安娜愣了一下。
她支支吾吾地说：“就是……就是心脏这儿，像针扎一样，疼了好久了。”
我伸出手，指了指旁边的检查床。
“躺下，衣服解开，我做个听诊。”
乔安娜的脸色变了，护住胸口往后退了一步。
“你干嘛？
耍流氓啊？
我可是在直播！”
我收回手，面无表情。
“是你说的胸口疼，不听诊，我怎么判断？
隔空看相吗？
这位小姐，你要是来治病的，就请配合检查。
要是来碰瓷的，出门右转，保安会送你出去。”
我的话说得不客气。
乔安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直播间的弹幕更是炸开了锅。
助理赶紧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她才不情不愿地走到检查床边，象征性地解开了一颗扣子。
我拿起听诊器，程序化地在她胸前几个位置移动。
心音正常，节律规整，没有任何杂音。
“去做个心电图和心脏彩超。”
我下了诊断。
“还要做检查？
你是不是想坑我钱啊？”
乔安娜立刻嚷嚷起来。
“这是标准流程。
或者，你可以现在就出院，签个字，后果自负。”
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下了逐客令。
乔安娜大概没被人这么呛过，气得直发抖，但看着直播间，她还是忍了。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一切正常。
我把报告单递给她。
“你心脏没问题，可能是肋间神经痛或者压力太大，回去多休息。”
“没问题？
我疼得快死了，你跟我说没问题？”
她一把抢过报告单，声音尖利。
“检查结果就是这样。”
“庸医！
你就是个庸医！”
她突然发作，把报告单撕得粉碎，扔在我脸上，“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气冲冲地走了。
我把脸上的碎纸屑拂掉，没当回事。
这种医闹，我见的多了。
我没想到的是，这只是个开始。
两天后，乔安娜又来了。
这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跟着医院的副院长和一堆媒体记者。
她脸色苍白，坐在轮椅上，看起来虚弱无比。
“姜医生，乔小姐经过我们院内专家会诊，确诊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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