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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菀仪的面上没什么波动:“他们本就是夫妻,何来勾搭一说?”

周嬷嬷叹口气。

夫人没有亲生血脉立足,性子又这般淡薄,万一大人真被勾走了,哭都没地方哭。

她劝道:“小少爷是那位所出,要是那位使什么手段,夫人太被动了,不如叫珍珠琥珀过来问个一二?”

盛菀仪阖上眼眸假寐,不再言语。

周嬷嬷轻手轻脚退下去,立即让小丫环去叫珍珠和琥珀,过了足足一刻钟,二人才迈进锦华庭。

周嬷嬷的脸冷下来:“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来!”

珍珠低头道:“回嬷嬷,奴婢们已经……歇下了。”

“歇下了?”周嬷嬷怒声道,“这才什么时辰就歇下,不想着如何尽心为夫人办事,就知道偷懒。”

琥珀连声解释:“并非奴婢们偷懒,是大夫人亲口应允的,说我们白日辛苦,准许早些歇息……实在是、是白天太累了……”

珍珠和琥珀顿时声泪俱下,一人一句,倒豆子般诉说委屈。

周嬷嬷蹙眉。

她一时之间,竟有些猜不透,幽兰院那位,究竟是心思深沉,还是真的破罐子破摔,只顾眼前便利。

她沉吟半晌道:“行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既然大夫人让你们干活,你们就好好干,别偷奸耍滑,也别多嘴多舌,退下吧。”

将两人斥退后,周嬷嬷整理了一下衣襟,准备进屋向主子禀报,她轻轻推开内室的门,却见盛菀仪已经卸了钗环,斜倚在软榻上,竟就这样睡着了……

夜里下了一场雨。

清晨起来时,门一开,一股凉风袭来,江臻多穿了一层里衣。

她简单用了早膳后,让杏儿将玲珑琥珀叫过来:“我出府一趟,你二人就不必跟着了,我箱子里有两匹布料,仔细替我裁剪两身新衣。”

珍珠和琥珀大大松了口气。

只要不去清水巷那个臭烘烘的猪肉摊,让她们做什么都可以,二人立即领命:“是,大夫人。”

江臻带着杏儿,径直前往清音阁。

清音阁位于热闹的水桥旁,是京城文人墨客常聚的雅致之地,环境清幽,檀香袅袅。

裴琰作为中间人,早已等在门口,一见江臻,立刻迎了上来:“臻姐,陈大儒已经到了,在二楼雅间。”

他引着江臻上了二楼,穿过几处挂着竹帘的雅座,到了靠窗的位置。

裴琰掀帘进去,笑嘻嘻地道:“陈老先生,倦忘居士到了。”

陈望之身着灰色儒衫,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他立即起身,拱手正要见礼,突然呆住了。

怎会是女、女子?

竟是如此年轻,如此清丽的女子?

他下意识地以为这是倦忘居士带来的侍女,目光不由向后望去,却发现再无他人,他愕然盯着江臻,脱口而出:“你……你是倦忘居士?”

江臻笑着开口:“我本名江臻,随口取了个号,让先生见笑了。”

陈望之如遭雷击。

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内心已是惊涛骇浪。

那个在兰亭阁诗会上,寥寥几句诗扬名的倦忘居士。

那个能续上他苦思多年的残诗,笔力苍劲,意境超然的倦忘居士。

竟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的女子?

他原以为,能写出那般诗作的,定是一位与自己年岁相仿,历经沧桑,看透世情的隐逸老翁,怎会是个年轻的女子呢,是老妪都合理,怎会年轻成这样?

太匪夷所思了。

“请坐。”陈望之亲自倒了杯茶水,捻着胡须,直入正题,“今日约倦忘居士一见,是想以诗文会友,陶钧文思,贵在虚静,不知倦忘居士对这句诗文有何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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