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210906" ["articleid"]=> string(7) "622357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8章" ["content"]=> string(3920) "
江家何时有了这样尊贵的亲戚,为何从来没提过?
江屠夫懵了。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面前这两位气度不凡的公子,怎么成了他的侄儿。
江臻走出来:“别在门口站着了,都进来。”
几人迈步进院子,江臻反手关上了院门,将外面那些探究、惊讶、疑惑的目光和议论声彻底隔绝。
江屠夫还在发愣时。
却见那个高冷出尘的贵公子,目光死死锁在江臻身上,紧接着,他一个大步上前,在江屠夫惊恐的目光中,竟猛地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江臻。
更让人震惊的是,他将头埋在江臻肩上,毫无预兆地……哭起来了。
“臻姐,呜呜呜……”
“我好惨,为什么我这么惨,呜呜呜……”
江屠夫的大脑一片空白。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先震惊于这巨大的反差,还是该立刻冲上去把这个抱着他闺女的陌生男子给扯开。
裴琰:“……”
八尺大男儿,哭成这样,丢不丢人呐。
随即他想起来,初见臻姐时,他似乎、好像也是这副惨兮兮的样子……
苏屿州哇哇哭了好一会才停下。
江臻看向目瞪口呆的江屠夫,解释道:“爹,这二位是我在京城认识的朋友,关系比较亲近,让你见笑了。”
“不、不见笑……”江屠夫脑子混乱,“你们聊,我、我先去忙了。”
江臻带着二人进了堂屋。
苏屿州哭唧唧抹眼泪。
“臻姐……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天怎么过的!”
“天天躺在床上装病,一动不能动,还要喝那些苦得要死的药……”
“刚刚出个门一堆小厮护卫跟着,跟监视犯人一样,我好不容易才甩掉他们溜出来……”
“昨天病好了,朝廷就在催我上朝,我一个高中牲哇,能上明白吗,我会不会被皇上拖出去砍了?”
裴琰十分庆幸:“还好我不用上朝。”
苏屿州:“不如,我干脆罢官?”
“不妥。”江臻立刻否决,“五品不算高官,但你是内阁的学士,你知道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官身吗,有这个身份,你在大夏朝行事会便利很多。”
看着苏屿州瞬间垮下去的脸,她话锋一转,“不过,装病确实是个好借口,你可以借大病初愈,需静心调养为由,再告假一个月,这一个月,你来我这里,我想办法给你补课。”
苏屿州一脸惊恐。
来这个时代,唯一庆幸的事,就是不用参加高考,不用再被学习折磨了。
为什么还有补课这回事?
补什么?
怎么补?
想一下就很恐怖。
“你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江臻指向屋外,“其实,做官和造纸没什么两样,这些乱七八糟的树皮麻料,看似无用,但只要找到正确的方法,最后能变成洁白的纸张。”
她弯唇笑,“处理政务也是一样,看似复杂,但都有其内在的规则和模式,二狗,你等会回府后把以前经手过的文书整理好带过来,我先归纳,再教你如何拆解,找到其中的公式,按模式套用,至少能应付八成以上的场面。”
苏屿州:“……”
突然梦回高三。
但压力更大,因为只有一个月时间,万一上朝出错,肯定会被砍头。
裴琰本来还在幸灾乐祸。
没想到江臻的目光下一秒就落到了他身上:“别以为没你的事,你那个继母,把原身捧得这么高,纵得原身无法无天,等你名声彻底臭了,或者闯下弥天大祸,她亲生的儿子就能顺理成章地出头,难不成,你真想一辈子就这么混吃等死,当别人手中的棋子,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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