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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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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2) "汗钱，我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出来的钱。
就这么，变成了他讨好女友的礼物。
变成了那个女孩在社交网络上炫耀的资本。
而我，得到的，是什么？
是一句冰冷的“他比我更需要”。
是一顶“没有同情心”的帽子。
是一场用贫困同学的尊严来当道具的，恶劣的表演。
他的善良，是演给别人看的。
他的大方，是给漂亮女友的。
而我这个姑姑，不过是他用来榨取金钱的工具。
是他维系自己虚荣生活的，人形提款机。
我关掉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面无表情的脸。
那张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清了跳梁小丑的，冰冷的厌恶。
好了。
现在，证据确凿。
是时候，进行最后的清算了。
08又过了两天，林凡终于回来了。
他推开门，看到我在客厅里平静地看电视，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我居然没有生气，也没有质问他。
他换了鞋，走到我身边，脸上堆起那种我熟悉的，讨好的笑容。
“姑姑，我回来了。”
“这几天跟同学在外面玩，手机没电了，忘了跟你说。”
他嬉皮笑脸地，想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他甚至，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熟稔地问道：“姑姑，我生活费是不是该给了？
最近手头有点紧。”
我关掉电视，转过头，看着他。
我的眼神，一定很平静，平静到让他有些不安。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怎么了，姑姑？”
我把他叫到客厅中央，让他站好。
然后，我平静地开口，问出了那个问题。
“八千八的红包。”
“给了张浩八百。”
“剩下的八千呢？”
他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但嘴上还在强撑。
“什么八千？
不都给张浩了吗？
姑姑你是不是记错了？”
“哦，我想起来了，可能……可能是我记错了，当时没数，直接就给他了。”
他还在狡辩，还在把我当成那个可以随意糊弄的傻子。
我没有跟他争辩。
我只是拿出我的手机，调出那张截图。
李月炫耀新包包的动态，那张清晰的，标价八千元的价格标签。
我把手机，直接摔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手机屏幕亮着，那张照片，刺眼得像一个响亮的耳光。
林凡的视线落在屏幕上，整个人瞬间僵住。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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