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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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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32) "是你。”
“你连我膝盖伤在哪只腿都不知道。”
他瘫软在地。
我转身离开。
晚上，我妈抢救过来了。
她醒来第一件事，是打电话骂我。
“周小慧！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平静道：“妈，告诉你个好消息。”
“周宝等不到肾源了。”
“但你可以捐自己的肾救他啊。”
“反正，你有两个肾。”
电话那头死寂。
然后传来疯狂的砸东西声。
我挂断电话，拉黑这个号码。
走到阳台，夜风清凉。
肾区有些疼，但心里从没这么轻松。
毒瘤，终于切干净了。
第四章：换肾周宝没熬过一周。
死在了ICU，凌晨三点。
据护士说，他最后时刻一直在咒骂我，怨我没救他。
我妈当场疯了，砸了ICU玻璃，被送进精神科。
我爸脑溢血，半身不遂。
记者问我感想，我只回了一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话又上了热搜。
有人骂我冷血，更多人说我做得对。
陈默律师所把他开除了，据说他收了我妈十万定金来套路我。
大学同学群把我踢了，说我不近人情。
挺好，清净了。
我专心经营公司，“慧选”品牌越做越大。
但肾的问题越来越严重。
复查时，医生脸色凝重。
“周总，你唯一肾的功能在衰退，照这个速度，可能撑不过五年。”
我沉默。
“必须静养，减轻工作压力，否则...可能需要透析甚至换肾。”
换肾？
我哪还有肾可换。
秘书建议：“周总，要不要考虑人工肾？
国外有新技术...”我摇头：“先保守治疗吧。”
公司正在扩张期，我停不下来。
一天，接到养老院电话。
“周女士，您父亲想见您最后一面。”
我去了。
我爸瘫在床上，口眼歪斜，流着口水。
看到我，他激动地啊啊叫。
护工解释：“他说对不起你...”我俯身，听他含糊不清地说：“宝...宝儿...错了...”“现在知道错了？”
我轻笑，“可惜晚了。”
他老泪纵横。
我起身离开。
走廊上，遇到我妈。
她穿着病号服，眼神呆滞，抱着个布娃娃哼儿歌。
看到我，她突然冲过来：“宝儿！
妈的心肝！”
护士赶紧拉住她。
她挣扎着喊：“宝儿别怕！
妈给你换肾！
妈有两个肾！”
我看着她，心里一片麻木。
这就是报应。
几天后，我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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