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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几道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同情、幸灾乐祸,或者纯粹的看热闹。
陈宇,那个开跑车的实习生,脸上露出理所当然的得意。
我垂下眼,看着自己因为长期握鼠标而有些变形的指节,没有说话。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呼吸困难。
反驳吗?
质问吗?
看着王皓那张写满“这是命令”的脸,我知道,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接下来的一周,我活在地狱里。
陈宇对项目的所有细节一窍不通,他所谓的“主导”,就是每天踩着点来上班,然后对着我的工位颐指气使。
“那个数据报告今天能出来吗?
李总那边催了。”
“客户要的样品演示视频,你抓紧时间做一下。”
“下午三点要开会,你把会议纪要提前准备好。”
他甚至连李总的全名叫什么都记不清。
而我,为了那被拖欠的半年工资,为了不被立刻赶出去,只能把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吞进肚子里。
我承担了项目中百分之九十九的工作量。
连续一个星期,我每天都在公司待到凌晨三点。
城市的地铁早已停运,我只能花掉一天饭钱去打一辆网约车,回到那个冰冷的合租房里。
整理堆积如山的资料,核对每一个小数点,反复修改方案,对接工厂那边的样品生产细节。
李总那边果然如传说中一样难缠,通过邮件接连提出了几个非常专业的细节问题。
每一次,都是我凭借着对项目的熟悉和自己的专业知识,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解决方案,写好回复。
但是,每一封发出去的邮件,王皓都强制要求,在发件人后面署上陈宇的名字。
我的名字,只配出现在“抄送”那一栏里,像个无关紧要的影子。
周五下午,是和李总的视频电话会议。
陈宇作为“项目主导”,拿着我熬了两个通宵做出来的最终方案,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
他磕磕巴巴地念着PPT上的内容,好几处关键数据都念错了,逻辑也讲得颠三倒四。
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心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冲上去抢过电脑自己讲。
可我不能。
幸运的是,方案本身足够扎实,数据和逻辑都无懈可击。
李总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方案的专业性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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